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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寶貝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發誓……&rdo;
滿嘴胡扯,真t不要臉。
今晚沈思博的所作所為十有八九是沈蘭的授意,如果揭穿他有姘頭的事實,狠狠撕碎這幫人假惺惺的嘴臉…比現在暴揍這廝更爽。
今天就先放過他,好戲留到後頭…
打定主意,她翻身下了床。
兩腳一著地好似踩著棉花,酒勁已經上來。
沈思博還在外面對著電話花言巧語。
她來到窗簾前面,拉開,隔著玻璃門外面是個小陽臺。
陽臺上寒風撲面,刺骨的冷。
朝下面看,十幾層的高度。
雖說下面有個草坪,但掉下去生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ldo;小溪?&rdo;
是沈思博,他已經回到臥房裡,卻發現雙人床空了。
衝進浴室,沒有人。
再走出來,一眼瞧見大落地窗簾正隨風鼓動。
他猛地大步走過去,唰地拉開。
外面的小陽臺,空無一人。
冷風吹得他打了個哆嗦,本能地探頭朝下面看……
12月的天氣,他突然從頭到腳出了一身汗‐‐
冷汗。
樓下的草坪裡‐‐趴著一個人!
他足足愣了三分鐘,手發顫腿發軟。
急匆匆掏出電話,指尖按在號碼上忽又停住。
思索片刻,回身跑進房間,外套也顧不得穿就猛拉開房門狂奔出去。
匆忙間他沒注意到,大床上的枕頭少了一個……
羅溪,此時蜷縮在隔壁陽臺的角落裡。
這陽臺與剛才那個相隔不到3米,剛才可算是捨命一跳。
這點距離要在以前,對她這個國安局王牌特工來說,也就是輕鬆一躍。
但現在這副身體加上酒勁兒,耗盡全部力氣不說還摔得渾身散了架。
聽旁邊的動靜,沈思博應該已經離開。
再等一會兒的話,她就要凍僵了。
那件沈思博送的昂貴大衣已經犧牲,綁著枕頭丟下了樓。
目前身上只剩絲綢襯衫與撐開一條大裂縫的短裙。
剛才他看到的不過是件衣服,但那種情況下,慣性思維會讓人腦自然聯想到&ldo;屍體&rdo;,不嚇他個半死才怪。
想佔她的便宜?怕他一條命不夠。
心中暢快,緩緩展開四肢,爬到玻璃門前。
劇烈運動加速了酒精的作用,兩腿虛浮已難以站立,爬也是高一手低一腳的。
這座陽臺很大,幸運的是,通往臥房的玻璃門微微敞著。
羅溪像只偷腥的貓,悄無聲息地鑽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借著窗簾半開的超大落地窗透進的光線辨別,這臥房……真特麼豪華!
與之相比,他們那個豪華套間真是愧對了&l;豪華&r;二字。
鑲嵌著繁複羅馬線的天花板中央,垂著一盞氣質華美的水晶吊燈。
極盡奢華的牆壁飾面、精緻考究的傢俱陳設無處不彰顯尊貴榮耀。
中央還赫然擺放一張kgsize的四柱大床!
霸氣側漏,宛如宮殿。
x!竟然是總統套房!
房間裡整潔清新,應該沒有客人入住。
繞過窗邊的貴妃椅,沿著柔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