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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秋雨痕!”江念奴一怔,目中頓時燃起興奮的火焰,道:“主公,我去。”
李南群搖頭,“你不是他的對手。”江念奴自信滿滿,“論武功,我自然不及她,但要殺她,是還有其他很多辦法的。”李南群無心聽她自誇,揮手令她離去,自己以手支額頹然落座,隱隱的錐心之疼使他的思維一下變得空白。
耳邊有幽幽的嘆息,李南群驚跳起來,“阿梨,你幾時來的?”殷梨從殿旁旮旯處走出來,輕輕說道:“我一直都在這裡。”李南群如被針扎一樣跳了一下,暴怒道:“是她要殺我在先的。”殷梨問:“你們都狠的下心嗎?”李南群說:“生死攸關,不狠不成。”殷梨說:“是我的不是,若非我亙橫在你們中間,你們必已早成眷屬,怎會演變至今彼此反目。”李南群道:“陳年宿事還提它做甚。你去把蘭兒帶來,地尊病勢微愈,我想讓他回故土養傷,把蘭兒也帶走。”殷梨驚問:“為什麼?”李南群道:“如果真的一切都無力挽回,至少我還有蘭兒這條血脈。”
殷梨顫聲道:“怎麼你也認為自己會敗?”李南群不耐,吼道:“這只是萬一的後路,我是天下至聖至尊,我怎會敗,怎會輸?即使對手是沈夢憐,我也絕對不會輸。”殷梨一陣暈眩,她定了定神,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讓你把蘭兒送走的,我去找夢姐姐,解釋清當年的事,也許所有的事可以峰迴路轉。”
“不準去!”李南群厲聲叱。殷梨說:“我已派人送信給她了,她一定會見我的。”頭上忽遭重重一擊,她一聲呻吟未出口已摔倒在地。李南群怒目而視去而復返的江念奴。江念奴卻一臉的興奮,“主公,我已經想到了殺秋雨痕的辦法了。”李南群粗重的喘著氣,狠狠瞪著她……
“八月初八,聖尊宮滅紅衣教,三百零三人被誅;八月廿五,聖尊宮吞七煞會,七煞首領俯首認輸,成為聖尊宮的新闢堂口;九月初二,聖尊宮毒殺地寇門門主,地寇門自散;……”
秋雨痕瞪著攤在面前的卷歷,喃喃說:“瘋子,他是個瘋子。難道他不知道他已站在懸崖邊上了,再下去就是萬劫不復。”江雨蘭將手合在她的手背上,說:“他與念奴都已經萬劫不復了。”秋雨痕問:“我們該怎麼辦?”江雨蘭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率領武林盟先避聖尊宮鋒芒,他們頻頻得手,卻始終與我們秋毫無犯。”
秋雨痕澀然:“我心亂如麻,哪裡能有什麼主意。先避鋒芒,再攻其衰竭之計是林大哥的提議,聽說也是凌姑娘生前所擬策劃。”她心裡歉然,凌冰妝死後,林憶昔消沉多矣,其深深哀情,是旁人難以用言辭勸慰的得的。她幽幽道:“可是林大哥如今連我也不待多見了。”江雨蘭安慰說:“凌姑娘的死固然令他改變很多,但我相信你始終是他最疼愛的小妹妹。”
兩人正說話間,聽得門外靈風子的叫嚷聲。江雨蘭搖搖頭,“怎麼這位老道長的脾氣還是那麼大,又有誰惹惱他了?”秋雨痕聽他大嚷說:“李南群狡詐多端,他老婆也非善類,她約秋姑娘見面才不會按著什麼好心的。”
秋雨痕又驚又訝,“阿梨,阿梨約我見面嗎?”無求說:“正是,她約你見面。”靈風子說:“好姑娘,你可千萬不能輕信。當年我就是一時輕信,著了別人的道,遭來半世監禁之苦。”秋雨痕道:“阿梨是我的好朋友,她不會害我的。”無求道:“我們與聖尊宮對峙已久,她忽然約你見面,未必沒有其他企圖。”秋雨痕道:“她和我一起長大,是最單純,善良不過的。”江雨蘭想:“你與李南群一同長大,還心繫於他,可他如今成了一個大魔頭,又豈是你當年所能預料的。”她問靈風子,“她約在哪裡見面?”
靈風子將信往秋雨痕面前一遞,“明日子夜,在青城後山。”無求道:“她若真心與你和解,何不大大方方來找你,卻訂了這樣的約會。”秋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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