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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的瞬間渾身都鬆了一口氣。

&ldo;對不起，我應該早一點說的。&rdo;何謙轉身面對著沈涼川的側臉，感覺到對方的指尖在他手中輕輕顫了一下，他認真說：&ldo;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rdo;

&ldo;就這些?&rdo;沈涼川偏過頭和他對視，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ldo;你想說的只有對不起?&rdo;

何謙欲言又止地動了動嘴，然後說：&ldo;對不起。&rdo;

這下沈涼川真的笑了，冷冷的，他看了眼身下兩人交握的手，何謙沒怎麼用力，他輕輕往外一抽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嗤笑一聲：&ldo;我知道了。&rdo;

直到身後的關門聲響起，何謙後知後覺地低頭看了眼還保留著剛才握著對方姿勢的手心，對方的體溫和觸感彷彿還留戀在指尖，最終卻什麼也沒抓到。

他閉了閉眼，輕輕地嘆了口氣。

70

接下來的兩天，一直到何謙出差的前一晚兩人都再聯絡過。當晚何謙沒忍住給沈涼川發了條簡訊，問他感冒好了沒有，直到何謙收拾好行李、洗漱完畢對方也沒回訊息‐‐意料之中。何謙想了想，把要外出幾天的事發簡訊告知了對方，他想多說些又怕沈涼川反感，最後只簡單交代了下大概哪天會回，在末尾加了一句&ldo;對不起&ldo;。

第二天何謙到學校和老教授還有幾個學生回合，然後一起到車站坐車，三個小時以後才到了目的地，到了才知道怪不得教授對這次實踐這麼重視，原來是最近這邊來了好幾個專家，其他大學的也因此來了不少，後期也許還會有講座之類的。

知道以後何謙反而沒了興致，這不是他現在專業的領域，只是老教授或許還執著於當年對何謙的另眼相看，何謙不好再說什麼，只安安分分地做好安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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