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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屈說的堅定,但實際上他能夠說出這幾句話卻已經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只覺的自己的話說的越重。釋兵加持在他身上的壓力也就越大,等到他將這段話說完,他整個人已經快要虛脫了。
就當木屈認為釋兵會再度翻臉的時候,卻誰知釋兵忽然之間笑了。並且連帶著釋兵堅持在木屈身上的那股壓迫氣勢也瞬間收回。
“規矩,規矩!木會長總是張口規矩,閉口規矩。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所謂的規矩到底是什麼。”
釋兵一副疑惑的神色,木屈這才反應過來,釋兵之前可並非是全國武術總會內的人,而且看他的模樣似乎之前對於自己全國武術總會也根本不瞭解。
心中無奈嘆息了一聲,暗道這叫什麼事啊,自家的全國武術總會看似聲勢浩大,但是隨便出來一個實力可比宗師級別的武者,對於自己全國武術總會的存在居然毫不瞭解,可想而知自己的全國武術總會在那些真正的武者強者眼中,是處於一種何等的地位。
“國內的武術界因為遭受了見過前抗日戰爭時期,見過後幾個動亂時期的掃蕩,造成了國內武術界人才凋零,故而全國武術總會規定,武術界不准許出現超過三人以上的兩個武術;流派之間的火拼,一旦雙方之間的衝突超過了這個級別,雙方必須要在全國武術總會的監督下,各派出三人進行決鬥,並且比試過程當中也應儘量點到為止,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儲存國內的武道種子。”
木屈緩緩跟釋兵解釋完,釋兵卻是已經忍不住恥笑出聲,他哼哼冷笑:“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武者,同溫室的花朵有什麼不同,連交手都要點到而止,怪不得現在國外的武術界總說歐聯華的功夫只是花拳繡腿呢。這樣的武者,即便是數量再多,又有什麼用!”
釋兵的話令眾人聞聽後皆是全身一震,武術總會的館主們還表現怎樣,但是在他們身後站著的那些弟子們,卻已經是一個個對著釋兵怒目而視。這些新一代的國內武術苗子一個個皆屬於國內最拔尖的一代,武術界內,這些人可謂是天之驕子,一個個有著名師教導,本身也是天賦驚人,他們這些人當中。很多人經常被人視為國內未來武術界的中流砥柱。
釋兵之前以氣勢壓迫諸人,但卻並沒有將氣勢施加在這些年輕弟子身上,故而這些年輕弟子並沒有認為釋兵此人有多麼的厲害,見這個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卻如此無禮的衝著自己等人的師父說話的時候,這些人早就已經怒氣心中,直到此刻,這些人當中終於有人是忍不住對釋兵反駁 出口了。
“你將話說清楚,誰是溫室內的花朵!”
這一聲質問只將宴客廳問的鴉雀無聲。釋兵目光幽幽的望著這名不知道是何人的年輕弟子。話聲幽幽的道:“我看你就是朵溫室的花朵,一個繡花枕頭!”釋兵如此直接的話語,令這名青年武者直接漲紅了臉色。
“哼哼,你說我是繡花枕頭,說我是溫室內的花朵,那好,我現在就要挑戰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怎樣的能耐,居然敢如此不尊長輩,在這裡大放厥詞。”青年武者怒聲指著釋兵的鼻子。揚言要挑戰釋兵。
釋兵望著此人的行為,心中嗤笑此人白痴的同時,他的臉上卻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他沒有理會這名年輕弟子,而是轉頭對上飯桌上的諸位武術總會的館主,輕聲道:“不知道此人是哪位的弟子?”
“他的我們洪家武館的大弟子。”
武術總會的洪家鐵線拳的家主洪澤在這個時候緩緩開口對釋兵道,開口之後他隨即轉頭衝著他的大弟子呵斥道:“洪宇,長輩之間說話,你不要插嘴,快點退下去!”
洪宇不清楚釋兵的實力達到了何等地步。可是洪澤難道還不知道麼。他可不敢叫自己的這名大弟子同釋兵交手,一旦交手,洪澤有九成的把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