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頁(第1/2 頁)

&ldo;我曾有過機會。我放棄它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但那一次……真的非常接近。&rdo;梵妮閉上眼，頭向後仰，&ldo;就像殺死了一個自己，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感覺。選擇總是要付出代價，既然這就是我的，那麼事情這樣下去也是我應得的。&rdo;

&ldo;那麼西里斯呢？&rdo;赫敏突然問道，梵妮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在她嘴裡打了多久的轉，說不定從自己和西里斯第一次同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開始就是了。&ldo;你們之間似乎……不同尋常。&rdo;

&ldo;我們沒上過床，如果你說的是這個。&rdo;

&ldo;當然不是！我是說，有沒有可能……？&rdo;

&ldo;有過那麼些時刻，確實。說不清是哪出了錯，或者也根本就不是個錯，我們都是相信直覺做出的才是最好選擇的人。&rdo;梵妮擺擺手，&ldo;我仍半夜到城堡拜訪他，聊上整天整晚，然後他穿著睡衣出去叫多比拿早飯說不定還有通知學生他要翹掉第二天的課‐‐這樣的新聞現在都賣不出去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沒開始，沒結束。&rdo;

&ldo;你們談過嗎？&rdo;

&ldo;在這個話題上沒有，也沒必要。&rdo;梵妮長長地撥出一口氣，&ldo;我很害怕，赫敏。&rdo;

&ldo;任何你需要的，只要我們能幫上忙。&rdo;赫敏毫不猶豫地說。

&ldo;我說的不是……但是謝謝，赫敏。&rdo;梵妮說，&ldo;我是說，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腦子裡滿是把你嚇壞了的想法，而最讓你害怕的是你發現自己真的在把它變為現實。&rdo;

&ldo;猜猜透過神奇生物保護法案的時候我都在想什麼？你的人生可真夠空虛的。&rdo;赫敏輕微地撇了一下嘴，緩和著氣氛。

&ldo;說的也是。好吧，簡單來說，你的家養小精靈權益法案透過第15週年時大概不會上報紙頭條了。&rdo;

&ldo;但10週年才剛過去沒多久！你什麼時候開始排時間表了？&rdo;赫敏皺眉，&ldo;而且我已經厭倦了糾正人們那不是&l;我的&r;法案了。你要做什麼，梵妮？&rdo;

&ldo;如果我真的有那麼瘋狂，你一定會知道的。&rdo;梵妮眨眨眼。

下頜微收，抿起嘴唇，神色冷硬而果斷。很早以前赫敏就知道，當梵妮露出這樣的表情時，沒有任何言語或行動能起作用‐‐不論是推動還是阻撓。二年級時她阻止不了梵妮在斯萊特林繼承人的威脅下夜遊，二十餘年後的現在她更不可能也不會試圖阻止或弄清好友打算做些什麼。

&ldo;還記得我第一次在魔法法律委員會全體會議上提起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法案前你對我說的話嗎？&rdo;赫敏看著她，&ldo;&l;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祝你好運，上吧。&r;我認識的人裡沒有哪個比你更難找到，但凡是我需要的時候，你從未缺席。現在我告訴你，我也是一樣。&rdo;

&ldo;你非得這麼說。&rdo;梵妮很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後脖子，&ldo;順便說一句，要是我哪天改主意想被孩子折騰了，你願意把羅恩借我用用不？&rdo;

赫敏的巴掌閃電般拍在她臉上，力道不大，但是很響。

&ldo;想像一下這個，以足以讓你下巴脫臼的力度。&rdo;赫敏瞪著她，&ldo;你就非得這麼說。我發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