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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朱由校所記不差,這位美貌少女就是自己的皇后張嫣了,後來在崇禎朝被尊稱為懿安皇后。
據史書記載,這位張皇后容貌清秀,體態修長,如今朱由校一見,果然如此,能有一位美麗女子成為自己的妻子,讓朱由校很是竊喜。
張皇后朝朱由校微微一欠身:“妾身見過皇上。”
“起身吧”,但朱由校卻發現自己這位張皇后臉色蒼白,正氣不足,便不禁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一旁的客氏則回道:“陛下難道忘了,皇后娘娘才小產不久,現在才剛剛恢復身體,因知道陛下龍體大安了,才急匆匆的想來見一見。”
“小產?“
朱由校忽然想起書上提過客氏與魏忠賢與張皇后不和而企圖陷害張皇后,使其流產的事來,如今細想這裡面卻是漏洞百出。
先不說魏忠賢現在與客氏毫無關係,就是張皇后與客氏剛才那親密的樣子似乎也沒什麼矛盾。
而且這客氏和李進忠即便真的相互勾結且與皇后有嫌隙,也犯不著謀害皇子,要知道一旦朱由校無子,讓東林黨支援的朱由檢繼承了皇位,最不利的人就是他魏忠賢。
如果自己是魏忠賢,只怕巴不得朱由校多幾個子嗣才好。
因為,若如自己有子,他魏忠賢還有機會做第二個王振。
再一想到自己今日凌晨險些被東林黨和信王的人毒死的事,朱由校此時已完全肯定自己皇后小產即便真的是有人加害,只怕也是跟東林黨有關!
這至少在邏輯上是通的,東林黨扶持的代理人是自己弟弟朱由檢,如果自己這個皇帝沒有子嗣,才能讓朱由檢順利即位,他們才能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後來的朱由檢一即位,東林黨的人就迅速被起用,閹黨幾乎全部下臺,不就正好說明這一點?
見自家皇后血氣虧損,朱由校便不禁問道:“愛妃這是第幾次小產了?”
“三次?”
“可惡!朕一定要查出是誰幹的!”
朱由校不由得感到大為憤怒,自己皇后不過才二十華年,卻連續三次被人陷害流產,自己作為醫生自然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朱由校直接抓住了自己愛妃的小手,軟軟的有些冰冷,也不顧張皇后那有些羞澀的臉,就將手指搭在了張皇后的腕部,旋即又抬起皇后的下頜:“張嘴!”
張皇后乖乖的張開了小嘴,發白的小舌苔自動的伸了出來,有些嬌羞的輕聲嗔道:“陛下。”
朱由校看了一會兒,心裡也就猜到自己愛妃的七。八分病徵,又問皇后身邊的侍女:“皇后娘娘可有瞧太醫,用的是誰的藥?“
沒待侍女回話,客氏就先過來回道:”皇后她現在一在吃太醫院院判胥太醫的藥,但吃了幾個月總不見效,反而加重了些?“
朱由校不由得冷下臉來,又是這胥院判,對自己用虎狼之藥不說,還對皇后下手,得虧這傢伙識趣,提前自殺,要不然朕非剮了他不可!
”三月以來,臣妾,下面就流的血就一直沒停過“,在場的一個是自己夫君,一個是乳母客氏,張皇后倒也不用避諱,將困擾自己許久的病症說了出來,人生了病都想對自己親密的人說一下,這是一種很正常的心理現象。
客氏聽了就不由得嘆了口氣,而朱由校則沒有說話,而是拉著張皇后進了裡面的暖閣:“點燈,給皇后寬衣!”
“陛下,你這是,臣妾現在不方便”,張皇后不明白自己夫君為何突然要人給自己寬衣,還以為自己夫君是要做那事,一時是又急又氣,急的是自己現在身體不適不能服侍他,氣的是自己夫君怎麼不知道憐惜自己。
一旁的客氏也要來勸,但朱由校已經粗暴的將張皇后橫抱了起來,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