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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叫什麼名字?」他靠著圍欄,視線刻意對著遠方夜景,問著。
「……猽。」
「啊!」陳沅被香菸燙到,吸著食指燙傷,邊反覆咕噥著男人的名字,這名字讓他莫名感覺不舒服。「那個,他在哪裡?」
「誰?」
陳沅放下咬著的手指,一瞬不瞬地緊盯著猽。「獸王。你不是他叫來的嗎?他想幹麻?」
猽滿臉錯愕,遲遲無法回答。
「難道不是嗎!不是他要你找回鳳凰?不是他要你接近聿嘉?」
「……你居然───」猽說了一半又咽回。
「他在哪裡,這裡,還是那個什麼深淵,我要見他。」
猽神色僵硬地看著陳沅,不一會兒,突然笑了。那模樣卻是一點愉悅都沒有,反倒有些悲憤,詭異得讓陳沅緊張地後退。
眯起眼睛,猽微咧開的嘴明顯露出犬齒,隨手扔下手中袋子。直推著陳沅緊貼著後方水泥圍欄。
「對!我是他派來的,你問他在哪裡……」嗤笑著,臉上佈滿戾氣。「他死了。」
空氣彷佛瞬間凝固了,陳沅愣愣地瞪著他。
「你說什麼……」
「他死了。」
陳沅頓了頓:「你騙我。」滿臉不信。「叫他來,別想一句話都不說就帶走聿嘉!」
「你以為,深淵是什麼樣的地方,觀光勝地嗎,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你要我跟你說他是怎麼死的嗎?深淵的南方,那裡是一座座的巖山,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就在那裡被人砍斷了一隻手,再把他活生生用石塊壓著───」
猽的語氣平淡,卻讓小沅感覺十分陰森,他開始掙扎著。他不要聽,這是騙人的。
「南方的巖山一帶,幾乎一兩天就會發生嚴重的地震,地形會完全改變,連只鳥都不敢在那裡休憩停留,他斷了一隻手臂,身上巨石壓頂,地震沒多久就發生了,所有的岩石互相傾壓……」敘述著,男人的眼神縹緲,彷佛在回想當時的情況。「什麼都沒留下,他大概被埋入地底深處,也許哪天吞沒他的巖山又會把他吐出來,不過那時大概面目全非了吧。」
若無其事地伸了伸帶著手套的左手,目光冰冷地望著面色慘白的陳沅,心底有種痛快的灼熱感。
「鳳凰……沒有他,你怎麼找得到鳳凰?」陳沅猛然抬頭,抓到一線生機般地反駁著。
「大概是他覺得自己能力低微,生前拜託我的,連你的聿嘉也是。」猽順口胡謅。
「……」
「這不就是你當初要的嗎,陳沅。」冷笑著。一手攬起已經站不住腳慢慢下滑的陳沅,俯身,咬住了他的嘴唇,原本一直壓抑住的力量及情緒爆發出來。他想撕裂他!
陳沅這次不用猜測,很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所擁有的恐怖力量,遠遠超過他所認識的任何異族,獸王或是關洛,根本都比不上他,那股壓倒性的壓迫感逼得他忍不住地顫抖,手腳無力地只能任這男人伏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舌頭被咬破,男人用力地吞噬著他的血和唾液,彷佛要捏碎他的撫摸,擠壓著他的骨頭喀喀作響,尖銳的犬牙轉咬著他的下巴,脖子,每一口都咬出了深深的傷口。
陳沅聽見了他吮舔的聲音,像一個大型肉食動物,用舌頭和牙齒鑽挖面板底下的血與肉。他恐懼著,卻動不了,下身被剝開,裸露出來的臀部貼上冰涼粗糙的水泥地上,腿間被粗魯的含住,同樣讓牙齒跟舌細細折磨,陳沅半點快感都沒有,身體緊緊繃著,目光渙散地投向上方。
什麼時候男人停下手,陳沅都沒有感覺,回過神,只覺自己滿臉溼意,溫熱的液體仍不斷從眼眶流下,晚風一吹就冰涼涼地一片。
男人瞪了陳沅半晌,才鬆開手放下他,一語不發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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