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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根本性的變化沒有發生，&rdo;老頭說，&ldo;但是，對於外星人強力磁場的存在，我們正在繼續進行測試。&rdo;

&ldo;也就是說，他們沒走，沒有關閉黑洞?&rdo;老頭心存懷疑，他轉身去看閃爍著的大螢幕。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螢幕，仔細地逐行閱讀資訊。

&ldo;一切正常，&rdo;他明確地告訴米洛達爾，&ldo;他們還在這裡。&rdo;

&ldo;這我可算放心了，&rdo;米洛達爾說，&ldo;要不的話，當我們把女間諜從斷崖上推下去時，他們會忘了救她。&rdo;

&ldo;你想把誰推下去，局長?&rdo;老頭問。&ldo;她就在眼前，我可憐的孩子，&rdo;米洛達爾回答，&ldo;我們想把她推下去。&rdo;

&ldo;也許，我們可以想個別的辦法，而不必採用這種殘酷的方法?&rdo;柯拉問，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ldo;我們沒有別的辦法，&rdo;米洛達爾回答，&ldo;請注意，這種方法是合理的，因為我們的鄰居就其本性而言是仁慈的。比如說，他們沒有把任何一個在馬路上散步的人偷走。至少我們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他們抓住並弄到自己那裡的，都是些因為種種原因而處於死亡邊緣的人。這我們都很清楚。&rdo;

&ldo;您也不過只有一個例子，就是工程師弗謝沃洛德。&rdo;柯拉說。

&ldo;胡說八道!你忘了教你什麼了。對於那些偷走我們同胞的人來說，時間並非不可穿越的壁壘。在我們兩個世界的互動中，對於他們來說，一切都無所謂。至於事情是在一千年前發生的，還是在昨天發生的，都一個樣。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行動的地點。所以，時間對他們來說是沒有區別的。這可是一個偉大的發現!&rdo;

&ldo;我不明白，&rdo;柯拉坦誠地說，&ldo;上中學時，我的物理成績從沒有超過四分，這是真的。可是，我在學校裡學習的東西在這裡不管用嗎?&rdo;

&ldo;那當然，不管用的，&rdo;山姆大叔說，&ldo;不過，說實話，我可用不起優等生。&rdo;

&ldo;我很理解您!&rdo;柯拉高興起來。

&ldo;喂，你們說夠了沒有?&rdo;米洛達爾問，&ldo;咱們到醫生那裡去。我們一刻也不能耽擱了。&rdo;

醫務室設在隔壁。不久前，這裡還是一家化妝品商店的倉庫，至今還散發著香皂和洗髮香波的氣味。四面牆壁刷了一層光亮的白漆，這使人感到很不舒服，因為燈光受到凹凸不平的牆壁的反射，使人的眼睛恍恍惚惚的。

米沙&iddot;霍夫曼又出現了。這一次，他只穿了一條泳褲，仰面躺在手術臺上。他的肚子已經消瘦。

柯拉見不得任何手術，她一下子害怕起來。

&ldo;您要把我們怎樣?&rdo;她怯生生地問。

&ldo;各得其所，&rdo;米洛達爾說，&ldo;我說的對嗎?&rdo;

一位下巴奇大、眼眶深陷的外科醫生向他們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問米沙&iddot;霍夫曼：&ldo;您是忍著，還是打麻藥?&rdo;

&ldo;疼嗎?&rdo;米沙問。

柯拉心裡一陣輕鬆，她想，世界上不只是她一個人精神脆弱。

&ldo;走吧，走吧。&rdo;米洛達爾把柯拉領到下一個房間，在這裡，柯拉遇到了一次愉快的會面。

&ldo;哎呀!&rdo;一見到柯拉，一個女人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