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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幾乎是肯定的,景澤微微點了點頭。
&ldo;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明呢?&rdo;鑑賞師的問題是問景澤,但是眼風卻掃向李四。
&ldo;因為我對這首曲子的評價和您是一樣的。我需要看到她的問題,而不是為她存在的問題尋找藉口。&rdo;景澤沉靜地回答道。
鑑賞家這個時候突然發問道:&ldo;可以問一下你的出身嗎?&rdo;
&ldo;我來自聖勃利安學院。&rdo;
&ldo;難怪!&rdo;鑑賞家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對景澤說道:&ldo;聖勃利安的階段考試簡直就是那些毒舌批論家的天堂。&rdo;
景澤:前輩你這麼嚮往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你也知道自己毒舌了嗎?
李四的臉色青青白白,他甚至希望能夠從這裡消失,但是毫無例外,還是有人將視線放到了李四身上。
&ldo;不知道,李前輩現在可還滿意?&rdo;慕巖玩味地勾起唇角,景澤這個人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興趣。
今天的星耀之行原本為慕巖揭開了景澤入劇組的謎底,可是他今天的表現太過驚艷,讓慕巖不由得想要更深入地挖掘下去。
在這之前,得刷一點好感度。
&ldo;就算是我說錯了,那又如何?人還能不犯錯?&rdo;李四死死地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道。
&ldo;人知道自己犯了錯,是會悔改的。&rdo;景澤認認真真地說了一句。他不想為難別人,只是希望李四能夠在這次的事情中總結一點經驗。
起碼不要隨隨便便汙衊自己的同行。
姜嵐清有一點想笑,她知道景澤說這句話是真心在和李四講道理,但是這句話反過來理解也可以解釋為:知道自己犯了錯卻不悔改的,不是人。
慕巖也有點想笑,沒想到天然切開來果然是黑的,而且天然還不覺得。
最終,景澤這個當事人也沒有再抓著李四不放,也沒有人再去關注李四的動向,大家都很忙的。
景澤和姜嵐清忙著將樂器再搬回辦公室,評委們忙著去奔赴下一個行程,至於突然出現的老闆們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而剩下的慕巖卻是最忙的。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空蕩蕩的星耀二十一層集團第二會議室,慕巖低沉的聲音響起:&ldo;姐,幫我查一個人。&rdo;
&ldo;說罷,誰又惹到我們大少爺了?&rdo;電話裡的聲音滿是調侃。
&ldo;景澤,景色的景,福澤萬民的澤,現在是星耀旗下新簽約的歌手,以前是在聖勃利安音樂學院。&rdo;慕巖直接忽略了對面的調侃,他現在很忙,很好奇。
&ldo;你這不是已經很瞭解了嗎?還想知道什麼?&rdo;連人家在哪裡,曾經在哪裡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要尋仇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嗎?
&ldo;我想知道他在聖勃利安每次階段考試收到的評語,還想知道他進入星耀的面試過程以及他個人的身份資料。&rdo;
&ldo;我知道了,大少爺,三日之後,準時回復。&rdo;女聲乾淨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打完電話,慕巖對著空無一人的會議室挑眉,回首望向展示臺的時候又彷彿看到了那個大男孩端坐在凳子上,純白的手指在琴絃上來回撥動,被撥動的似乎不僅僅是琴絃,還有慕巖自己的心。
是時候去逗逗小傢伙了,真是越瞭解越想了解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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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憑什麼主角說大實話就是直言不諱,我說大實話就是被打臉?我覺得臉好疼啊,嚶嚶嚶,做個炮灰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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