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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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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美學引入生活的人,他的縱酒,他的美色之慾,他那狂放的寫作方式,都是有意味的形式——審美的形式。而金庸在生活中搒演的就是謙謙君子的角色。誰又能懷疑文如其人的古訓呢。現實是:古龍早已天妒其才,英年早逝;金庸則幸福地生活在主流社會中。這讓我想起了多年前我頌詠阮籍的一句詩:“才華與命運都是傷人的。”

我想我已經讀通了古龍和他的李尋歡。其實,《多情劍客無情劍》中寫得最成功的人物並不是李尋歡,而是林仙兒。古龍寫得好的女性人物很少,大概就是林仙兒,風四娘,燕七和白飛飛(而金庸書中寫得最好的人物多為女性)。在對女人自身所擁有的稀缺資源的認識、使用和配置上,能和林仙兒一比高低的女人,在金庸書中,只有《天龍八部》裡的馬伕人。

江湖###(1)

啊,憑著這易損的肉體我竟走過了

一段如此多夢又多劫的路程

——西川

1984年我還年輕,雖然也已偷看過小冊子《性的知識》,在同學中裝做已是風月高手的樣子,但實際上最多隻是一知半解。對傷感的、柏拉圖式的愛情比較容易理解,但對性心理確屬無知。那時沒有“情色小說”、“情色電影”的稱謂,要不就是色情,要不就是愛情,沒有中間路線——“情色”。所以,當我在1984年冬天的燕園讀到《天龍八部》第三集第二十四回《燭畔鬢雲有舊盟》時,那丐幫馬大元馬副幫主的###馬伕人給我上了一節生動的情色課。

“你身上有些東西,比天上的月亮更圓更白”

“你身上的月餅,自然是甜過了蜜糖”

這兩句話後來成了我們的語錄之一。這風月的隱喻,調情的暗語,課堂上是學不到的。這是白世鏡與馬伕人的對白,想一想白世鏡日常何等的正襟危坐,我得出了人生的一個結論:正人君子最容易誘於美色,也最樂於各類暗地裡的變態花樣,反倒浪子更能坐懷不亂。林仙兒初見李尋歡,以玉體橫陳為誘,而李尋歡卻能表現的無動於衷,正是一個有力的證明。到1989年讀《多情劍客無情劍》時,兄弟已是周作人所謂“受過戒的人”,於林仙兒的種種手段已是耳熟能詳。

馬伕人第一次出場是在第二集第十五回《杏子林中 商略平生義》,其時我已感到這是個非同一般的女人,但確沒料到金庸的伏筆心機如此之深。馬伕人的戲,集中在第二十四回,主要是透過蕭峰的視角來敘述的,蕭峰趴在屋外,看到的第一眼情境令他和我們大家都大吃一驚:

那婦人身穿縞素衣裳,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著段正淳,正是馬大元的###馬伕人。

與段正淳有私情,那倒沒什麼;對付段郎的手段,就叫當時的我開眼了。

桌上一個大花瓶中插滿了紅梅。炕中想是炭火燒得正旺,馬伕人頸中釦子鬆開了,露出雪白的項頸,還露出了一條紅緞子的抹胸邊緣。炕邊點著的兩枝蠟燭卻是白色的,紅紅的燭火照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

這是調情的起興。緊接著,

馬伕人道:“……我只是記掛你……我身在信陽,這一顆心,又有哪一時,哪一刻不在你的身邊?”她越說越低,蕭峰只覺她的說話膩中帶澀,軟洋洋的,說不出的纏綿宛轉,聽在耳中當真是蕩氣迴腸,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銷。然而她的說話又似出於自然,並非有意的狐媚。他平生見過的人著實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會有如此豔媚入骨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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