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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蘇雪奇不過是一個文字工作者而已。沒想到這些天相處下來發現,蘇雪奇是一個博聞強識,思維開闊,見解深刻的知識女性。不僅如此,她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熱情積極,樂觀向上的女人。尤其是前幾天蘇雪奇的生理期,馬鳴看得出來,蘇雪奇捱得很辛苦。他明白女人在那幾天往往身體不舒服,加上受生理影響,情緒會發生一些變化,脾氣秉性也會發生一些變化,他的女朋友就經常在這個時候和他發脾氣,使性子。他能看得出來,蘇雪奇那幾天非常不舒服,而且她多少把自己的苦惱說了一些給他聽,但是他什麼也幫不上。他能想像到一部分蘇雪奇面對的困窘的境地,但是他無法具體瞭解那樣的境地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是一個現代人,他是一個成年的現代男人,有固定的女朋友,有基本的女性常識,他知道一個女性回到了一千多年前的宋代,沒有了現代科技的呵護,是一件多麼狼狽的事情。這些他都知道。所以,現在他看著蘇雪奇坐在那裡和兩個看起來很有學問的宋代男人高談闊論的樣子,他不禁為蘇雪奇感到深深的驕傲。
三人越說興致越高,看看燈燭將盡,約好第二天再繼續,然後唐子陶和馬鳴、蘇雪奇乘著夜色送走了袁傑。
(十)馬鳴的差使
唐子陶是雍王趙元份的入幕之賓,平日裡不過幫雍王處理一些文書來往而已。朝廷的規矩是每十天休一天假,但是宋代的親王領的不過都是些虛銜,拿雍王趙元份來說,太宗皇帝在位的太平興國八年開始入朝作官,馬上就官拜同平章事,到了雍熙三年又加官兼任侍中和威武軍節度使,並進封為越王。到了淳化年間,又讓他兼領了建寧軍,很快改任寧海、鎮東節度使。太宗皇帝駕崩後,新皇即位,又給他加官中書令,遷永興、鳳翔節度使,改封為雍王。雖然聽起來除了王爵外,雍王身兼多職,而且都是朝廷要職,但是實際上,這些職位都是虛銜,既沒有實權,也沒有多少實際的工作需要他去做。但是身為皇室,身為宗王,身邊還是少不了輔弼的幕僚,而唐子陶就是這樣一個幕僚。
給雍王做幕僚,可以說十分輕鬆。其一,本就沒什麼國家大事需要他處理;其二,雍王為人性格溫和,也沒有什麼架子,極好相處;其三,雍王平日雖然按班上朝,但是卻無需坐衙辦公,所以他的幕僚也不需要嚴格地按照朝廷十日一休假的規矩行事。這樣聽起來給雍王做幕僚雖然沒什麼前途,但也不用擔什麼辛苦,只一樣,這位雍王爺府中卻養著一位惹不起的王妃。這位雍王妃乃是崇儀使李漢斌的女兒,自幼養成一副野蠻殘酷的性格,嫁入王府後,更添了一個醋罈子的脾氣,見不得趙元份哪怕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宮女們做事情稍微不如她的意了,輕則鞭打杖責,重則丟了性命。所以,在雍王身邊做事,免不了經常要受些王妃的氣。
這位雍王爺也奇怪,平日裡對人溫和有禮,對宮中的女使、內侍也寬和有加,很少責罰宮人,宮人做錯了事,頂多不過是說上幾句也就作罷了。可就是對待他的這位王妃李氏,他那副溫和寬厚的性格立時就沒了蹤影,變得唯唯喏喏,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自從大婚之後,眼看著王妃動輒因為一些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責打宮人,他不聞不問,聽之任之,漸漸地這位王妃越發由著性子在王府裡驕橫跋扈起來。
唐子陶幫雍王做事輕鬆愉快,但是因為王妃盯得緊,卻沒少受這位李氏的呵斥和白眼。蘇雪奇和馬鳴說起當日在樊樓見到紅衣高髻綠眉女人扯著雍王下樓時見過唐子陶,唐子陶登時羞紅了臉,把這裡面的來龍去脈講給他們二人知道。
三個人正聊著,唐進來報:袁傑來了。唐子陶正要站起來出去迎,只見袁傑已經跟在唐進身後走了進來。於是四個人互相見過禮,唐子陶讓著袁傑坐下,又看著馬鳴和蘇雪奇坐下,自己這才坐了下去。
袁傑坐下後便問:“你們剛才在聊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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