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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病房的時候,嚴媽正巧要去買飯,程延林把花放在床頭,看她有些憔悴,便說自己可以在這裡陪嚴拓,讓她回家休息。
嚴媽擺擺手,怎麼可能讓程延林陪護,客套幾句就出去了。
程延林這才轉身看向病床,嚴拓已經巴巴看他好久了,等程延林湊近才很是委屈地小聲說:「程延林,你怎麼才來啊。」
說著他難過極了,眼眶都紅了。
程延林俯身擦拭他的淚水,告訴他「堅強點,不要哭」,又俯身在他嘴角親了下,低聲說「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等嚴媽買飯回來,嚴拓跟她說晚上要程延林陪他。嚴媽勸他說程延林很忙,沒辦法一直陪他,讓他聽話。
嚴拓態度堅決,就是不讓程延林走,也不吃飯。
嚴媽難堪地看向程延林,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本來讓人家工作日下了班還要來醫院就已經夠麻煩人的了。
哪想程延林主動說:「阿姨,你回家吧,我在這裡陪他。」
「這不太好吧」
「沒關係,」程延林十分體貼並善解人意地說,「反正我晚上也沒什麼事。」
第15章
程延林在病房留宿,病床旁邊有張小陪護床,很窄,躺上去不能隨意翻身,否則有掉下去的風險。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程延林起身把簾子拉上,然後堂而皇之地登床入被,在不影響嚴拓輸液的情況下抱住他。
嚴拓換了病服,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程延林捻起他的頭髮絲,在指間輕輕搓了幾下。
「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嚴拓問。
「不知道,明天問問醫生,」程延林低頭看他,「想回去了?」
「不喜歡這裡。」
嚴拓說不喜歡的時候皺了下鼻子,在程延林看來很可愛。
第二天嚴拓出院了,醫生說沒什麼問題,只是那天中午發生的事他全都不記得了,應該選擇性遺忘了。
嚴拓回家的時候,程延林正在公司大刀闊斧整改制度,帶領員工推翻楊如東的老舊糟粕。
楊如東白天和他在辦公室互拍桌子,下了班摟著肩膀一起去吃飯。
酒過三巡,程延林問楊如東聽說過b公司嗎。楊如東大著舌頭說怎麼可能沒聽說過,他好多舊同事都在那裡上班,還有以前的下屬。
「幫我打聽一個人。」程延林說。
楊如東看出來不對勁,先是拍著他的肩膀說沒問題,接著又問他怎麼得罪你了?
程延林想了想,挑了個最不可能的理由說:「他在追我前女友。」
楊如東瞭然,喝了一杯酒,拍著桌子說幹他!
過了一週,朱雪打電話來罵程延林。
「你神經病吧!你針對彭偉冬幹什麼,我跟他壓根沒有任何關係!」
程延林正帶嚴拓打籃球,把球扔給嚴拓讓他自己投三分球,拿著手機走到場邊。
「我不關心他跟你有沒有關係。」他說。
「那你找人搞他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他被公司辭退了!」
程延林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因為這個他最近正在公司當牛做馬。
「程延林我發現你腦子不正常,你不是對我沒意思嗎?那你找人搞彭偉冬算什麼意思,他招你還是惹你了?」
程延林回頭看了眼努力投籃的嚴拓,每一個姿勢都標準又好看,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些,然後回答朱雪:「他招了我,也惹了我。」
「你簡直有病!」朱雪氣得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延林收起手機,走到籃筐下撿起籃球,拋回給嚴拓,嚴拓卻不投了。
「怎麼了?」程延林問他。
「今天為什麼不去飯店?」嚴拓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