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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那師父整得那麼香乾嘛?是打算招蜂啊,還是撲蝶啊?&rdo;
沐浴焚香可以理解,梳頭也可以理解,要是簡勝泫每天都有掛香囊的習慣黎宥就不奇怪了,偏偏今天帶得這麼特意,他就有點好奇了。
簡勝泫蹦了兩下,黎宥才震驚地發現,他居然掛了五個香囊!怪不得香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地步,加上這麼一蹦,簡直要窒息了……
&ldo;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年這個時候,簡家宗族子弟才會全部到齊,他們都有掛香囊的習慣,每個人都香香的。我就喜歡在這最關鍵的場合一鳴驚人!把他們全部比下去!&rdo;
對於簡勝泫的執著,黎宥表示不能理解,死也不想理解,可他不想丟人吶!
怎麼說這個奇葩都是自個兒師父,自個兒還是他首徒,甚至唯一一位弟子,被指手畫腳、指指點點的永遠只有自己一個,連個同甘共苦的人都沒有,這麼心塞的事,怎麼可以?!
這麼想著,黎宥委婉地勸說道:&ldo;師父呀,你這想贏過別人心,徒兒懂,這香囊,我們選一個最香的,足以秒殺他們,剩下四個,我們以後一天換一個,多新奇啊!是吧?&rdo;
簡勝泫想也沒想,直截了當地拒絕了:&ldo;不要!我本來就不喜歡掛香囊,一次完敗他們,給他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痛,就夠了!&rdo;
黎宥真是想把他的腦子剖開,看看裡面是裝了漿糊,還是就是一坨屎,真這樣掛一整天,留下不可磨滅的痛的就絕對會是離他最近的自己。
&ldo;我決不能縱容你就這樣出去禍害他人!&rdo;黎宥懶得廢話,一不做二不休,屏住呼吸,把簡勝泫攔腰撲倒,在他未來得及反應之際,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五個香囊全部扯下,衝進廚房,扔進尚未熄滅的灶火裡頭。
眼看香囊化成了灰燼,黎宥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回簡勝泫身邊,他已經站起來了。
奇怪的是,簡勝泫沒有說任何氣話,甚至沒有任何跳腳的表現,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副瞭然的樣子看了黎宥一眼,伸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說:&ldo;唉,小梨子呀!為師大意了,為師若是太突出,確實是會搶了你的存在感,你的作為,為師不會怪罪的。&rdo;
黎宥翻了個大白眼,這腦子裡,是屎無疑了!
午時,便是直系子弟到祭劍壇祭劍的時候了。
所謂直系子弟,指簡家宗室子孫及其所收的弟子,總共是二十人,掌門簡修瑾,二家主簡昱堯,三家主簡勝泫,五位門派長老,以及十二位弟子。
這是黎宥第一次見到《子虛烏有》的男主簡昱堯,那樸實無華的簡家家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一份隨性,與簡言之兩兄弟七成相似的面容,眉眼之間隱隱帶著不羈的氣息,對著兩個孩子說著父子間的話語,動作親暱慈愛,似是把對妻子濃濃的思念與愛意都灌入其中。
簡逸之對於許久不見的父親表現得恨不得要黏在他身上,時不時軟綿綿地撒嬌,把對其他人的高傲拋到了九霄雲外。
而簡言之則只是輕聲回應著簡昱堯的問話,雖還是沒有波動的語氣,黎宥卻能從他的眼神感覺出他對父親的敬意。
祭劍壇在浮生一闕的最高處,是一個天然的洞穴。
走到洞口,簡修瑾默唸咒語,祭劍壇的石頭大門便緩緩地向兩邊開啟了。
登時便有一股灼熱的熱浪撲面而來,簡修瑾從懷中取出一顆乳白色的珠子,唸了聲咒,白色珠子就漂浮在了半空中,不久,熱浪就平息了。
簡天樞站在黎宥身邊,體貼地輕聲解釋道:&ldo;祭劍壇裡頭有一處火山岩漿活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