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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向修利刻斯行了個軍禮,道:「報告上將,小公子是被人下了一種特殊的迷藥,中藥之後會讓人神志迷亂,渾身無力,生不出半點抵抗。我已經餵小公子吃過解藥,等藥效發作,小公子很快便能甦醒,一切無礙。」
修利刻斯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沒有說話。
管事很懂形勢的現身出現在主臥室門口,示意軍醫跟他走,由他送軍醫下樓。臨走前,管事順手合上主臥室的門。
主臥室內,只剩床尾站立的修利刻斯和床上一無所覺的少年。
修利刻斯目光一直沒從少年身上挪開過,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抬步走到床頭,傾身過去,高大的身軀如佔‖有所有物般,將少年納入身‖下。
「你不遵守和我的約定,就為了去見別人?巴巴送上去被人上?」修利刻斯戴著白手套的修長手指撫過少年的臉頰,捏住少年的下巴,眼底的濃黑一點點聚攏:「他碰了你哪裡?奧賽裡·羅德碰你了嗎?嗯?」
少年安靜半睜著眼睛,眼睫毛濃長卷翹,泛著酒意的暈紅臉頰貼在柔軟的雪白靠枕上,細緻無瑕,宛如上好美玉。
修利刻斯黑眸深沉,稍稍抬正少年的臉:「回答我。」
修利刻斯加重手上的力道,迷夢中的少年似有所覺,痛得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眼睫毛雜亂顫抖著。
修利刻斯眼神一沉,手上力道緩緩放輕,摩挲著少年柔軟的唇瓣。
藥和酒相互作用,少年神智還不靈醒,唇瓣不自覺微微張開,帶著酒液醇香的吐‖息輕輕軟軟地拂過修利刻斯的指腹。
修利刻斯大手一頓,片刻,他摘掉手套,指腹重新準確無誤按在少年唇角,將少年本就泛紅的紅唇揉得像是要滴血般,指尖稍往前探,從唇‖縫間探進去。
攪弄幾下,又放入一根手指。
可能是口中的異物讓少年感覺不舒服,少年閉上眼,頭下意識往旁邊偏了偏,急促地喘了口氣,本能伸出舌‖頭要將手指推出去。
修利刻斯大手再次頓住,他深邃黑眸緊緊鎖住毫無所覺的少年。
「妖精。」
修利刻斯抽出手指,炙‖熱大手捉住少年下巴,俯身低下來,霸道強勢地覆上少年的紅唇。
……
管事送走軍醫,端著煮好醒酒湯上樓,修利刻斯正坐在主臥室床邊,懷裡抱著之前抱回來的身姿纖柔的漂亮少年。
少年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和他身形明顯不符合的寬大襯衫,閉著雙眼靠在上將懷裡,像是正睡得沉,唇瓣紅得不正常,似乎還有些紅腫。
修利刻斯抬起白手套完好佩戴著的大手扶著少年的腦袋,往懷裡按了按,用身體擋住少年的臉,冷冷地從眼尾瞥過來。
管事一個激靈,連忙收回視線,低下頭不敢再看。
「上將。」管事恭敬地遞上醒酒湯。
修利刻斯沒接,幫少年扣上最後一顆襯衣紐扣,大手穿過少年雙膝,將少年放回床上,替少年蓋上被子。
「醒酒湯先放著,等他醒過來之後再送上來。」修利刻斯嗓音冷沉地說,抬步走出主臥室。
……
醉酒加藥物作用,鬱寧昏沉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他的眼前迷濛交雜,腦袋還有些不太清醒。
這裡是……哪裡?
鬱寧愣愣地看著陌生的房間,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記得,他不是和鬱風的朋友在餐廳包廂裡面……
腦海里飛快閃過幾個片段,鬱寧臉色一變,猛地睜大眼睛,他慌亂地要坐起身來,腦海卻忽然針扎似的疼了下,眼前一陣眩暈。
鬱寧唇瓣微微顫抖,立即軟倒在被子上,臉色發白。
「鬱公子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