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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知略微垂下頭，不再說話，頓時有些寂靜，隱約能聽到大廳裡傳來的音樂聲。

「你以前叫什麼名字？」

許松墨忽然想起唐老之前說過的話，歪著頭好奇的問道。

秦致知抬起頭，在夜色中，他眼睛影影綽綽的泛著光，如同一條燦爛的銀河，他就這麼看著許松墨，也不說話。

許松墨的心像是突然漏了一拍，他別過頭，躲開秦致知的視線。

秦致知嘴角輕輕勾起，半響他道：「以前的事，不重要。」

許松墨抬起頭，心裡卻更為好奇，忍不住道：「那就說說吧。」

他的聲音又輕又軟，混雜著一絲好奇，聽起來既像是懇求又像是撒嬌，讓人根本拒絕不了。

秦致知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像是敗下陣來似的，道：「程默。」

許松墨眼睛微微睜大，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又很陌生，記憶裡似乎有這麼個人，但是很顯然，他們以前不熟。

秦致知目光一斂，像是知道他不會記得是的。

「默？默默的嗎？」

許松墨歪過頭看著秦致知，一陣微風吹過，許松墨口中奶油的香甜味和身上的松香傳到秦致知的鼻間，他看著許松墨微啟的雙唇，忍不住想起剛剛那口蛋糕的味道，忽然覺得蛋糕的甜味也不那麼壞，甚至讓人有些期待。

「嗯？」

許松墨見秦致知不說話，伸出手在他面前晃。

秦致知回過神，臉有些紅了，好在他剛才喝了酒，臉紅了也不奇怪，「嗯，默默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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