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壞了,先生講的課壓根聽不懂(第1/3 頁)
崖山書院的詩會已經過去了數日。
在這段時間裡書院學生對蘇牧的討論從來沒有停止過。
在詩會之前,所有人都有心理準備,認為蘇牧首次露面肯定會一鳴驚人。
但蘇牧的表現實在有些驚人過頭了。
直接開口把所有研究詩詞之道的讀書人都給噴了一遍,開了一波大團。
導致如今盛京上下都就這件事分為兩派激烈爭辯,吵得不可開交。
但身為開團手的蘇牧,卻在噴完以後直接沒去書院了,消失在所有人視線裡。
這一波操作實在令人始料未及。
諸葛賓和陶安兩人也被蘇牧的突然消失給搞得相當鬱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蘇牧怎麼直接不來書院了,說好的一起去逛青……去小酌幾杯呢?”
陶安感到相當鬱悶,滿心不解。
好不容易才和蘇牧認識上,結果還沒來得及加深關係,蘇牧就不來書院了。
旁邊的諸葛賓白了他一眼,冷哼道:“當時不讓你說話你偏要說,現在好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陶安聞言大為惱火,他本來就黑,現在被氣得臉色漲紅,變成了黑裡透紅。
就在他擼起袖子準備好好和諸葛賓講講道理時,一把戒尺飛了過來,在他和諸葛賓兩人的頭頂各自重重拍了一下。
出手的正是講臺上講課的先生。
這名先生山羊鬍,身後負著一把利劍,面容刻板,正是大儒崔松。
崔松伸手招回戒尺,板著臉說道:“再敢分神,一人十戒尺!”
諸葛賓和陶安頓時縮起了脖子。
不管身份背景再怎麼厲害,只要進了崖山書院,那就是普通的學生。
不聽話就要捱打受訓,即便是太子來了都不能倖免,這就是崖山書院的規矩。
懲戒完他們兩個後,崔松收回目光準備繼續上課,這時候一個學生急匆匆地跑經教室,然後氣喘吁吁地道:“對不起先生,我遲到了……”
崔松聞言皺眉看向這名學生,板著臉說道:“上課已半個時辰,為何遲到?”
這學生神色尷尬,支支吾吾地道:“學生、學生是因為昨晚認真讀書,讀書太累了所以睡過頭了。”
“哼!”
崔松重重地冷哼一聲,不滿地看著那名學生道:“遲到就遲到,還敢撒謊?”
“平日老夫是如何教導你們的,誠實守信方才是君子之風,都忘了嗎!”
“將《儒聖訓誡》抄寫百遍,三日後交與我,可聽到了?”
他懲罰起學生來從不留情。
不然如何長記性?
那名學生聞言頓時哭喪著個臉,苦澀地道:“學生聽到了。”
崔松這才收回目光,揮手示意他進入教室,然後就準備繼續講課。
但只過了片刻,又有一道身影走入教室,說道:“抱歉先生,學生遲到了。”
“放肆!”
接二連三被打斷授課,讓崔松實在忍無可忍,轉過身就要大發雷霆。
可讓他看清楚來者的容貌以後,卻忍不住愣了愣,火氣頓時全都消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位身材挺拔修長、面容清俊的少年,頭戴紫金冠,腰上彆著一方印章,透著一股難言的清貴之氣。
正是蘇牧!
蘇牧今天起晚了一些,而崖山書院每日上課是很早的,所以即便趙鳴駕車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不少時間。
而蘇牧的出現,也吸引了整個教室的學生,讓他們瞬間沸騰了起來。
“是蘇牧!他居然來了!”
“連續五日都沒來書院修學,我還以為他不來書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