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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明顯被彌衡蒙得腦子不夠使了,瞪著眼珠,咧嘴道:&ldo;意味著啥?&rdo;
彌衡嘿嘿一笑,那雙綠豆眼閃爍著光芒,對著許褚故作神秘的說道:&ldo;這一州的司隸校尉就是一州的最高軍事長官,刺史或州牧之下就屬這司隸校尉在一州屬地上最有權柄了,所以通常刺史或州牧都把這重要的位置留給自己的親信,這會兒是萬萬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職位表給咱家主公&rdo;。
曹智身穿寬鬆黑色祥文襟袍,腿上套著青紫色肥大儒褲,本是悠然自得著。聽到此處不由欽佩這彌衡把個揚州官場瞭解的詳細,分析的透徹,看來以前那些個清高都是裝出來的,否則怎麼會對官位,職權劃分等事物瞭解的如此清楚。曹智前些時候為他們做表時,還擔心為其請的官職太小,以彌衡狂傲的性格,會不會看不上眼,因此拒而不接。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人家彌衡卯足了勁想當官呢!只是以前為了自抬身價,表現出一幅視高官厚祿如糞土高尚情結。
其實這種情結是整個封建時代那些有識之士的通病,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隱士、巖了。
曹智在這邊瞎想,禰衡那邊還沒完呢!只見其大模大樣坐回自己的席案,哼哼著繼續教訓許褚,&ldo;還有,你以為咱倆這官職就是憑自己本事得來的&rdo;。
許褚卻仍是耿著脖子不服氣的回道:&ldo;難道不是?&rdo;
彌衡眯著他的小眼睛,嘻嘻一笑,老氣橫秋的說道:&ldo;就憑你我立的那點寸功不光是咱們,就是全西營能得那麼多好處,都是拜咱家主公所賜,那是人家陳刺史用來安撫咱家主公的,陳刺史在這時不能升主公的軍職,卻可以變通啊!也就便宜了我等,否則哪有一次出征,主公上表都應允了的,這是陳刺史有意要讓咱家主公感覺到點什麼。&rdo;
彌衡說道這頓了頓,好讓屋裡的人思量會兒他剛才的話,那樣才顯得有價值(讀書人的通病),接著才繼續說道:&ldo;再說了,就算主公這次真被升為司隸校尉也未必是件好事,主公初來乍到揚州,竄升的太快,那就成了眾矢之的,易招人妒忌,於今後立足揚州大大不利&rdo;。
曹智心中暗自嘆息,&ldo;已經妒上了&rdo;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的同時,也暗中讚許禰衡的這份見地。
禰衡雖說侃侃而談,但主要的還是講給曹智聽的,他也沒指望許諸和曹安能聽懂。禰衡對今天自己的表現很滿意,投奔曹智以來他還沒像今天這樣表現過自己的才華。
正當禰衡微閉著眼睛,暗自得意剛才的表現之時。突然聞到一股臭烘烘的氣味飄進了他的鼻孔裡,暗想:&ldo;自己最近不太放屁了,主公這書房還燃著薰香,這臭味那來的&rdo;,遂即睜眼一看,哇塞!嚇了他一大跳。只見一張黑呼呼的臉,一對銅鈴似的眼睛已湊到他眼前,兩個粗管似的鼻孔,噴著臭烘烘的氣息,甕聲道:&ldo;那個敢妒忌俺家主公,告訴俺,俺現在就去劈了他&rdo;。
禰衡沒看清那張黑臉就知道許諸湊上來了,忙一縮細脖子,還以為許諸要和他動粗呢!待聽清許諸的話,才知道這傢伙根本沒聽明白他的話。
禰衡無奈的推開許諸,解釋道:&ldo;我哪說現在有人妒忌主公了,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懂吧?&rdo;
曹安在一旁看的嘿嘿直笑,曹智瞪了他一眼,他趕緊收了笑容,依舊肅立在曹智身旁。
曹智看他們兩個發展下去又要胡鬧起來,手敲案面,沉聲道:&ldo;好了,好了,都別鬧騰了,你們倒是說說這丹陽到底該怎麼辦啊?&rdo;
許諸和禰衡一聽曹智發話,立時停了拌嘴,眼睛齊刷刷的轉了過來。
許諸特別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