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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沒臉沒皮晃著賈敏撒嬌,&ldo;母親只當幫幫我。你是婆婆,有你出面,她做媳婦的哪有不應的。母親也說這是正事,要緊得很。我也是為咱們家往後著想!&rdo;
賈敏被他磨得沒法,只能遂了他,還不忘罵道:&ldo;你既讓你媳婦幫你,往後可得記著對她好點!&rdo;
林硯歡天喜地應了,與賈敏不同出去,瞧見沈沅,偷偷眨了眨眼睛,滿臉邀功之意。
沈沅哪會看不明白。要說林硯與賈敏的聲音不大,可就隔了一道門簾,她只需用心,自能聽得到。想到林硯替她尋得藉口,一顆心都快飄了起來。
照林硯所說,便是他求她幫忙,而不是她想要拋頭露面了。
這其中的差別之大,沈沅自知。
林硯的手悄悄伸過來,握住她的,撓了撓她的手心,很有挑逗之味。沈沅抬頭便對上林硯一雙亮得嚇人的眼睛,面上一紅,掙扎著脫開去。奈何林硯又湊了過來,撓得她□□難耐。
沈沅欲要再掙,卻發覺林硯這次抓得忒緊,想到他方才為自己的用心,沈沅低下頭,倒也隨了他。
六月。沈沅赴書院任職。
同時,朝堂傳來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
扶桑國攔截了大周的商船,將船上物資搶掠一空,船員全部丟下海。有大難不死被人所救逃回來的,稟報當地官府。官府一級級報上來,陛下震怒!派人警告,哪知扶桑國不予理會,反而似是嘗到了甜頭,變本加厲。
此後只需有往來於此間海域的,全部洗劫,無一倖免。其中還有一位大周郡王,雖與陛下血脈已出五服,卻也是皇室宗親。扶桑得知其身份,扣押下來,以海域安全與郡王性命要挾,與大周談判。令大周割讓海貿利益。
金鑾殿。司徒坤氣得差點掀了桌子!文武百官,無有不憤怒者!
事後,司徒坤留了重臣議事,林硯也在其列。
司徒嶽大呵:&ldo;扶桑彈丸小國,倒是好大的膽子!以前我大周與西洋各國貿易頻繁之時,也沒見他們異動。
還不是因為我們設了海禁,西洋各國無法與大周直接通商,只能與扶桑等國貿易。倒是叫他們得了好大的便宜!
如今我們開了海市,又大肆鼓勵洋貿,扶桑人見自己獲利少了,被我們拉去了大半的錢財利潤,便生了心思!&rdo;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當你從未得到過時,你不覺得如何。而當你得到了再失去時,你便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了。
&ldo;父皇,扶桑之所以敢這般舉動,想來也是看出我們在福建整治水師了。扶桑乃島國,四面臨海,與海上行軍更為擅長。反觀我大周,本就重內陸之軍,又已海禁多年。水師未興。他們必然是曉得若此時不出手,只怕待我們水師已成之時,便再無可能。&rdo;
司徒嶺這話可謂一針見血。
有兵部尚書上前進言,&ldo;福建水師還在練兵之中,成效不可知,若此時出戰,勝負難料。可若不出戰,扶桑再三騷擾海防,致使我大周海船損失重大,子民蒙難,也是一大禍患。更不利於我國與海外各國建立良好有序的貿易關係。&rdo;
&ldo;但觀扶桑行事,要說應了其要求,只怕養虎為患,乃是萬萬不能的。只如今忠平郡王在他們手裡,不知陛下是何打算?&rdo;
忠平郡王雖血脈不近,可究竟如何處置,卻還得看司徒坤的意思,臣子如何能做主?便是司徒坤,怕也是不好直接說捨棄的。
林硯站出來提醒,&ldo;陛下,我朝水師不過近兩年才開始整頓,比起扶桑佔據地域專長之利,恐確實比不上,但我們有一樣東西,陛下莫要忘了!&rdo;
司徒坤一愣。林硯已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