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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我現在的身份不合適。&rdo;

&ldo;你是過河卒子!沒有了警察身份，也還是我的一支伏兵!明白嗎?&rdo;

&ldo;我請求……&rdo;我正要請示具體方案，忽然有一隻潔白的手按死了開關鍵，把話筒搶了過去，原來梅中娥已悄悄來到我身後。

&ldo;好了，好了!請示得夠多的了!&rdo;她怒容滿面地按著電話機：&ldo;你給陳功講了多少?告訴你，講了也沒用，我不會給他作證，這個案子沒有我這個證人，他就辦不下去。&rdo;

&ldo;瞧你這模樣，恨不能吃了我，告訴你，我的美人!我現在全解脫啦!&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說我被徹底開除了，請求他不讓我幹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啦!&rdo;

&ldo;他怎麼說?‐‐他說，既然這樣，就算啦!讓我休息啦!他還恭賀我與你度好蜜月、白頭伯老呢。&rdo;

&ldo;他沒有要求你講出我所說的那些事?&rdo;

&ldo;既然不辦案了，我還說那些幹什麼?&rdo;

&ldo;他還想辦案?&rdo;

&ldo;他好像也灰心了，他說，他回老家本來是想偷閒寫書，這案子把他的好時光都耽誤了，既然沒什麼啃頭，他也不管這鬧事了，明天，他就開始寫作了。&rdo;

&ldo;這就對啦!&rdo;她高興地跳了起來，摟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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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新娘之死

半夜時分;他懷著興奮的心境推開新房的門，眼前的一切使他目瞪口

呆：新娘已陳屍在床，口鼻腔有液泡，瞳孔縮小，散發著爛蒜的臭氣。床

頭只有兩個酒杯和一瓶葡萄酒……

一

我現在可以大膽地配合梅中娥實施她的計劃。我明白自己必須表演雙重節目。一方面向剛剛新婚的妻子演示我是好的&ldo;同盟&rdo;，另一方面當好陳功的棋子，適當的時候逼將出宮。

為了當好&ldo;同盟&ldo;，我用甜言蜜語與她交談，用千萬縷情絲將她緊緊纏繞。她終於在濃厚的愛意中消除了芥蒂。然後第五天，她對我說：

&ldo;我現在要寫一封信給我的王大老闆。叫他什麼來著?王新生閣下，不!乾脆就叫他王義。這樣，頭兩個字就讓他震驚!&rdo;

她鋪開信紙，拿起筆來寫下兩段纖細娟秀的文字。

王義閣下：

我本來忠心對你，可你竟然背信齊義，把我軟禁在南方的公窩裡。我無法在那兒久呆，只好逃離虎口回到縣城，我想回來觀察動掙，想不到不幸的訊息使我震驚，警察機關更加緊了對你的偵查，並且傳喚盤問了我，企圖從我口中得到你的有關罪證。

我知道，只要我吐露實情，就會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我所能夠提供的位你上斷頭臺的事實證據不需很多。第一，你投水自盡只不過製造假相，其實你至今還活著。那天夜晚你聞進了我的屋予，雷電的閃光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爾後，你不得已說了真相，說你是王義。第二，你讓我送東西進山供休享用。第三，你在假死之後給了我一封情書，而且是你親筆書寫，雖然你現在已整容，右手顫抖不能寫字，並且早已讓王季英認定你是他的合法繼承人，但我只要說出這封信的具體日期，你就暴露無遺。第四，你讓我和一個警察拉上關係，然後又把我的照片與他的照片弄成了淫樂的圖片，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