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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度一笑：&ldo;如果要偏心，應該偏蕙子才對，她是你最疼的人。&rdo;過了一陣，他又問：&ldo;那她那邊，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不知道。&rdo;這幾天裡，司零說盡了這輩子的不知道，以前不論理工農醫經管文法，只要你問，她一定能說出個一二來。她閉上眼：&ldo;至少最近我什麼也不想做，我不想再經歷那種對話了，跟爸爸跟你的那種對話，你懂嗎？&rdo;

&ldo;那你要有一個長長的假期了。&rdo;鈕度換了輕快的語氣。

&ldo;才不是，一回去老闆肯定找我，學校落下的課也要儘快補上來。&rdo;

&ldo;這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rdo;

&ldo;這樣說好像太過分了‐‐好吧，確實不會。&rdo;兩個人同時笑了。

司零突然說：&ldo;對不起。&rdo;

鈕度問：&ldo;為什麼？&rdo;

&ldo;我騙你了。&rdo;

&ldo;你保證以後什麼事都告訴我，我就原諒你。&rdo;

&ldo;好嘛，&rdo;司零抬頭，像個向老師認錯的小學生，&ldo;我保證，以後什麼事都會告訴你，哪怕是哪天便秘這種事。&rdo;

鈕度復刻她的語氣：&ldo;你嚴肅一點。&rdo;

&ldo;我保證以後什麼事都告訴你。&rdo;鈕度滿意地點點頭，司零又說：&ldo;怪事，你覺不覺得我們越來越像了？&rdo;

是因為越來越愛啊，笨蛋。鈕度笑了，但他不打算說出來。

&ldo;好吧，還有一個對不起，&rdo;司零湊近他的嘴唇，&ldo;你的生日我不能陪你了。&rdo;

鈕度是水瓶座，生日在二月二日。他皺起眉頭：&ldo;我不可以去北京？&rdo;

&ldo;真的嗎？&rdo;她眼睛亮起來。

&ldo;下次接到廣東號再掛，我直接買返程票走。&rdo;鈕度敲了敲她額頭。

&ldo;我不掛我不掛。&rdo;

兩個人就這樣閒聊，沒有半點離別的儀式感。就好像一早起來，他還是會先去上班，她吃完法耶準備的早飯就回學校去，等到下一個週末他們又會再次見面纏綿。

第二天司零在鈕度臂彎中醒來，她驚喜地問：&ldo;你怎麼不去上班？&rdo;

鈕度若有所思：&ldo;我想作為老闆，還是可以有曠半天班陪女朋友的特權。&rdo;司零笑了，重新舒舒服服地閉上眼。鈕度問：&ldo;你什麼時候走？&rdo;

&ldo;我想作為成年人，我可以任性一次。&rdo;司零說。她不想考慮這個問題，航班在晚上，司自清也不會催她。

後來在飯桌上，鈕度出其不備地說：&ldo;等下我送你過去。&rdo;

司零抬頭看他：&ldo;你確定嗎？&rdo;

&ldo;我應該送你去。&rdo;

&ldo;好。&rdo;她又想哭了，這真是史詩最不酷的一段時間。

鈕度長長舒一口氣：&ldo;也算我訂的衣服沒有白費。&rdo;

鈕度去換衣服了，司零得空跟葉佐說幾句話，他正閒著畫畫。司零調侃道：&ldo;你也不去上班，幹嘛？捨不得我啊？&rdo;

他說：&ldo;是替阿度捨不得你。&rdo;

&ldo;夠會講話。&rdo;

&ldo;我是認真的，&rdo;葉佐停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