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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瞄了眼神色逐漸不悅的秦逸,壓低聲音提醒,「清揚老師,小少爺,秦爺吃飯時不喜歡有人說話。」
「哦。」秦宥濯應了聲,轉頭又對著程清揚說道,「清揚老師,這個有點辣,不要吃。」
秦逸眉眼更沉。
特助心中瘋狂打鼓,但也不敢開口了,無論是秦爺還是小少爺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就在秦宥濯又一次夾菜時,秦逸厲聲開口,「禮儀老師交給你的東西都餵狗了?」
特助開始扒拉白米飯。
這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是負責陪吃的。
秦宥濯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父親。
在秦逸凌厲的眼神中,他默默收回手,脊背挺直,依照之前禮儀老師教的那樣坐得端正,筷子也是拿得有模有樣,也不再敢說話。
見狀,秦逸算是滿意了些。
「多吃點。」程清揚將剝好的蝦肉放到秦宥濯碗裡,聲音脆脆的,帶著點和性格截然不同的軟。
特助扒拉米飯的動作更快了。
好傢夥,這清揚老師膽子也太大了,簡直是在秦爺雷區上瘋狂蹦迪,這不明擺著和秦爺作對嗎。
程清揚抬頭對上秦逸壓迫性的視線,依舊從容,「我沒學過禮儀。」
秦逸唇角嘲諷勾起。
就憑程清揚剛才吃飯的狀態,又怎麼可能是一個沒學過禮儀的人能做得出來的。
「食不言,懂了嗎?」他重複。
程清揚微歪著腦袋,神情認真,「跟你吃飯應該挺累的吧?」
以前在程家,每次吃飯她都很安靜,反而是程婉兮和程家夫婦聊得很開心,當時程古義就說過,和她吃飯很累。
後來有了光光後,她也習慣了飯桌上的嘰嘰喳喳,倒也是一種樂趣。
誤以為程清揚在挑釁的秦逸微眯起黑眸。
特助更是不得不感慨一句程清揚的作死能力,但反正和他也沒關係。
繼續扒著米飯吃,下一秒,如芒在背。
他緩慢抬眼,和秦逸對上。
趕忙放下手上的碗筷,一本正經,「秦爺,有什麼吩咐?」
「你吃飯太大聲,明天開始,每天安排一節禮儀課。」
特助:?
這團火終究還是讓他來承受嗎?
翌日。
程清揚帶著程婉兮和秦宥濯的頭髮去了帝都第一人民醫院的鑑定中心。
站在醫院門口,她表情染上了幾分複雜。
五年前她在這家醫院生產,當時在產房裡,只有她是自己一個人,從開到十指再到生產,她一句痛也沒喊過。
可即便是這樣,孩子出生時還是差點窒息,而她也因為大出血而逐漸失去意識,只記得醫生帶著孩子去了隔壁手術室搶救。
在她醒來那一刻,她衝進手術室,結果卻看到已經夭折的小兒子,那麼小一團,皺巴巴的,臉都紫了。
第一次,她有了難過的情緒。
而光光也因為氧氣不足而被送到了保溫箱裡。
不過……
看著手上的頭髮,她若有所思。
當時孩子被帶到隔壁手術室,如果這時候有人借著機會換掉她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但要是這樣,為什麼不把光光也一起帶走?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當務之急還是要確定秦宥濯究竟是不是程婉兮的兒子。
她快步朝著裡面走去。
將資料和頭髮提交上去,醫生告知程清揚要一週後才能拿到結果,加急的話三天,但需要加錢。
程清揚毫不猶豫選擇了加急。
離開時,她腳步一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