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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溯含情脈脈的望入我眸底,將我的驚恐收入眼底,他伸手將我納入懷中,我大驚失色蜷縮身體想逃,他置若旁聞按著我的肩膀不顧我的掙扎,溫柔的擁我進懷,輕輕帶著安撫拍著我顫抖身體。
“你是我見過最像她的,可是,為什麼,你也和她一樣愛著沈沐琛呢?”
溫溯輕聲細語的在我耳邊呢喃。
我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越過溫溯,將視線落在眼前的冰棺上,我腦海像是被炸開了花,所有的事情緊跟著被串聯在一起。
隱藏在他身後的目的終於在這一刻隱隱浮出水面,我仿若抓到一個線,一根帶著真相的線。
正以為他要和我說清楚的時候,溫溯突然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鮮血順著我的腳滴落在地,他皺皺眉,抱著我大步跨出這裡,而我卻久久不能回神,心裡的疑團卻越來越多,甚至我突然想見她一面,那個躺在冰棺裡,令他戀戀不捨的人。
那個愛著沈沐琛的女人!
溫溯將我帶回了房間,將我安置在床上,帶著口罩的醫生在我們進來不久後拿著工具箱就走了進來。
“把她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不要留疤。”溫溯冷聲吩咐,看了我一眼後,忽然想起什麼才邁著步子離開。
我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身上傳來痛意,我收回我的視線,眼見方才幫我取子彈帶著口罩的醫生,正在幫我清理傷口,動作生硬而專業。
“能不能幫我打一針止痛針?”我問,恐慌殆盡,遺落的便是大大小小傷口上傳來的刺痛,細細如針扎的痛楚實在太難熬,讓我痛的頭皮發麻。
帶著口罩的醫生沒有說話,專業的從工具箱拿出一根針筒,手勢熟練的對準我的胳膊將液體注射進去。
我感激的對他點點頭,疼痛消失,怠倦隨之而來,我支撐不住身體的疲憊,靠著枕頭就便了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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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後帶著口罩的醫生每天都會來幫我換藥,除了槍傷我其它細小的傷口都沒大礙,溫溯偶爾也會過來,但逗留的時間不長,似乎很忙的樣子,他沒有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隨意出入這幢別墅裡外,但我身後總是跟著兩個保鏢,我試圖甩掉他們,可他們就像摸準了我在哪裡一樣,避都避不開。
沒辦法我更多的時間是待在房間裡,心想著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快點回去,我不在他們應該都要擔心死了,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而唯一能帶我離開這裡的人,只有他!
可是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帶我逃離這裡,或者傳遞訊息出去也未嘗不可,思索到這,我突然看到了一絲希望。
而被我故意隱藏在心底的傷疤,我不敢想,不敢觸碰,因為,這是唯一能支撐我活下去的理由。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重,帶著濃郁酒氣的身軀覆蓋在我身上,粗重的呼吸在我耳邊此起彼伏。
“沈沐琛,別鬧。”
我睏乏的厲害,不耐煩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見推不開他,我索性就不管了,每次都像喂不飽的狼,這丫的xing欲怎麼就那麼強。
覆蓋在我身上的身體一僵,我猛然從睡夢中驚醒,詫異的睜開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你是誰?”我冷聲反問。
“他已經死了!”
“住口,我不准你這麼說他。”
我恨恨的推開禁錮住我的男人,奈何力量懸殊,我推他他反而更靠近我。
“陸子虞,別挑戰我的耐心,躺在我身下,你心裡難道還想著別的男人?”溫溯陰鸞的聲音在我耳側想起,“他碰過你哪裡呢?”
溫溯饒有興趣的曲起手指流連在我身上。
我噁心的躲開他的手,手腳並用的推開他,他順勢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