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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深知此點,他這次自私又卑鄙的利用了婁沉對他的這一點,當朝把要納她為君後的事情說了出來。讓日-後她回來,這事已經成了定局。
身為皇上,沈暖這一年學著算計了太多,他心底覺得自己永遠不會算計婁沉,然而到頭來,他這一年算計的最厲害的還是她。把她算計成自己的君後。
他每每入睡之前都不敢去想婁沉知道這件事時的表情和反應,他逼迫自己一心去想怎麼做到讓群臣同意這事。為此,他半年前就開始準備,有空便去磨太傅。太傅是三朝元老,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大臣,她的威信更是讓朝中多數大臣信服。
左相是最先反應過來,沉吟片刻斟酌著說道:「攝政王身份地位尊貴,納入後宮為君後,恐怕不妥。」
右相一向喜歡跟左相唱反調,然而此時卻沉默不語。一是她剛才才說過要給攝政王娶王君,二是因為她的確想要削弱婁沉手中的權力。
婁沉若是為君後,本來是不許干政的,但是陛下是男子,將來若是有身孕,這政權便又全權到了婁沉手裡。
「有何不妥?」沈暖說道:「當初先帝將朕連同政權一同交於攝政王之時便是要她對朕,對社稷負責,如今朕所做的不過是遵循先帝的話,有何不妥?禮部,你又是如何認為?這事違反禮法嗎?」
禮部想了一會兒,站出來說道:「依禮法而言,攝政王於陛下並沒有嫡親的血緣關係,婁沉除去攝政王之位還是婁將軍的嫡女,身份倒也配的上君後之位,並沒有任何違背禮的地方,納婁沉為君後,也並非不可。」
「如此說來,那倒也是合理了。」左相聽後沉思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陛下!」聽左相有贊同的意思,便有人又急忙出來說道:「不可不可呀!婁沉身為攝政王之時便把持朝政,若是要為君後,那便更是將政權名正言順的握在手中,大沈的江山姓的是沈,不能姓婁呀!」
左相笑著問道:「大人這話太過於危言聳聽了,攝政王從陛下三歲便名正言順的把持朝政,這麼些年來是如何做的,大人是看不見嗎?如果攝政王有異心,那麼為何要等陛下及笄而不是早就動手呢?攝政王於陛下同居於宮中,若是想動什麼手腳,這麼些年來機會太多,她為何要等被陛下納入君後之後再動手呢?」
「再說,這是先帝的意思,大人這番懷疑,倒是連著先帝一同懷疑了,難不成大人是認為先帝有把沈家江山拱手送人的意思?」
她這話說的就嚴重了,一時反對那人也說不出話來。
右相一看大多數人保持沉默,一些人表示支援,便站不住了,出來說道:「陛下說這是先帝的意思,那可有先帝的遺旨?」
她這話對於反對的人來說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頓時緩了一口氣,問有沒有先帝遺旨。
先帝逝世多年,當初唯一讀出來的一封遺旨便是封婁沉為攝政王輔政,現在說是先帝的意思,那便要看看哪裡還有另外一封遺旨。
沈暖說道:「當初先帝去世時朕尚且年幼,記不得事,因此先帝便將另一封遺旨交於太傅隱秘保管,等朕長大之後,才交於朕看,連同攝政王都不知道此旨。先帝的意思是,如若朕對婁沉沒有絲毫好感,便當這旨不存在,如若有,便把這旨拿出來,現在愛卿們要是有疑問,可以一同觀看。」
說著便讓陳安去喚人請太傅。
不多時安然便穿著官服來到了朝堂大殿內,先是對沈暖行了禮,才將手中的盒子開啟,掏出裡面的遺旨。
大概意思就是要婁沉做為攝政王攝政輔政,等將來沈暖及笄之後,兩人便可成親。說白了就是給沈暖定的娃娃親。
僅憑太傅一人拿著遺旨自然也不能讓所有人信服,因此經過商議,又從百官中找出任職兩朝的公允老臣,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