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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老之色盡顯;
再下來,便是黎子盛,如今他已是車騎將軍;這些年他的體態倒是變了不少,從前有些虛胖,現在卻是收緊了渾身的肉,變得十分壯實;身高八尺有餘,一雙臂膀極是有力,力舉千斤鼎,掌能劈開實心巨石,端的是鐵骨錚錚;
餘下的,便是跟著陳澤一路走來的功臣良將;
席上林銘聰喝多了酒,嘴裡念念叨叨皆是蕭晴,他舉著酒杯,言道:嫡妻之位,非蕭晴莫屬。在場的下官竊竊私語,道他不僅娶了公主做妾,與公主大婚之日竟還念著其它女人,當真是不將陵王放在眼裡;
可大夥兒也都是私下念念,林將軍不僅手握重權,還是陵王的結拜兄弟,他們又敢說些什麼話?發發牢騷也就過了。
提起蕭晴,在座的幾人莫不是惋嘆的;劉汛芳好不容易收了這麼個聰慧的好徒兒,卻因自己一時的決策失誤,將小蕭晴給弄“丟”了,了無音訊這般多年,不知……還在否?
蕭平端起一大碗酒往喉嚨裡灌,他那苦命的女兒……哎,只望老天保佑她還好好活著。
想起小蕭晴的音容笑貌、伶俐聰敏,黎子盛也不免傷感起來。
最之感傷的卻是陳澤,他同蕭晴兄妹相稱,同處屋簷下三載有餘,感情甚篤,便是同他有血緣關係的隆西公主,在他心中,也抵不上小蕭晴分分毫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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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是一片喜氣洋洋,然相隔千里之外的東齊國都,平都城靈音寺內,卻沒那麼喜慶了;寺門緊閉,沉沉一片;
寺內,蕭晴坐在食案前,看著一屋子的侍婢,卻是頭疼的緊;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柔聲道:“姐姐們出去罷,我有需要再喊你們,可好?”
侍婢們立在一旁,緊抿著嘴;為首的侍婢對著她微微一笑,道:“我等伺候姑娘進食,不敢怠慢。”
蕭晴多少年沒受過這般禮待了,當真是有些不習慣;她無奈地晃了晃腦袋,埋頭吃著點心;紅豆糯米糕蒸得正是火候,表皮兒晶瑩透亮,裡處疊了薄薄一層紅豆泥,庖丁將糯米糕切成卷塊兒狀,看著十分饞人,這可比白饅頭好得多;
吃飽喝足,任由著那群丫頭伺候她沐浴,她挑了件抹茶色齊腰襦裙,相對於齊胸襦裙,這件兒行動起來要方便許多;
等到暮色四合,丫頭們都退下吃夕食去了,她將短刃綁於小臂,隱於袖中,躡手躡腳出了廂房;她從小師傅口中打聽到,這個時候東邊院牆外的看守會有片刻空檔;
等到了東邊院牆下,她仰頭望著高高院牆,吸了口氣;這一遭太磨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腳尖兒點石,藉著石頭的高度躍上高牆,趕巧守兵剛剛離開。
她沉了口氣,正準備躍下去,小腿一麻,冷不丁地從牆上摔了下來;好在她反映靈敏,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落在了地上;一道玄影竄過來,伸手便要抓她的脖子,她蹙了眉頭,抽出袖中短刃朝著來人刺過去;
來人要抓她手臂,奪她短刃,她力氣不敵便用一股巧勁兒彈中對方手肘麻筋,對方顯然是愣了片刻,她藉著機會用手肘之力撞擊在了對方胸口,重力十足;對方被推開一陣距離,她也不放過絲毫機會,一刀划過去,將對方小臂隔開一條長口。
薛辰逸手臂被劃傷,當下眼神一凌,抬腿踢在她手腕處;她手腕一麻,短刃鏗鏘落地;
蕭晴神經緊繃,哪兒還敢耽擱,趕緊再次跳牆,撒腿便跑;寺廟後山林木蔥鬱,竄進去茫茫一片蔥綠之色,哪兒還有蕭晴的影子?
薛辰逸愣在原地半晌,手臂的刺痛讓他回過神來;小女子看似柔弱,身手卻極為敏捷,招招狠戾致命;
莫副將帶人趕來時,見著薛辰逸手臂上的傷口,嚇得一顫:“將軍……你的胳膊?”
薛辰逸一雙眸子冷得如千年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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