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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天天陪在小妹身邊,小妹除了心下歡喜,整日裡鼻頭芳香,哪裡會有絲毫臭味。”謝成道:“小丫頭,不得胡說八道,出去找些點心吃耍。”謝春苗向謝成哼了一聲,不滿的跑了出去。不一刻門外腳步聲響,一中年美婦走了進來,謝成一見那婦人,便施了一禮,道:“願弟,這便是我家二嬸,你們先談,我出去安排一下酒度。”伊願道:“多謝大哥。”
那婦人坐下道:“你便是伊俠遜大俠的公子伊願?”伊願施禮道:“正是晚輩。”那婦人道:“我姓張,單名一個瓊字,你就叫我謝夫人吧。”伊願道:“是。”張瓊道:“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伊願道:“家母叮囑晚輩,言及當年謝大俠與家父,為我與令千金訂了娃娃親事,晚輩今日前來拜訪,便是請教前輩意見。”言畢拿出那隻蝴蝶玉佩,交予張瓊,張瓊接過玉佩,半晌沉默不語,良久道:“此事是夫君作主,我並不知曉,容我與貞兒商議後再回復於你,如何?”
伊願道:“晚輩聽從便是。”張瓊笑道:“你和你母親住在杭州府何處貴宅啊,以伊大俠之威名,想來你們母子必定是錦衣玉食,富庶無憂,屆時我想親往拜訪。”伊願囁嚅道:“住,住在西,城門外,頗,不好找,不如咱們在杭州‘太白酒樓’相見罷。”
張瓊笑道:“既是有你帶路,又怎會找不到?”伊願道:“家居甚是簡陋,恐前輩多有不便。”張瓊道:“既然為難,此事以後再說好了,成兒酒宴想來已安排妥當,我們出去赴宴吧。”伊願道:“是。”這一頓酒席,吃得伊願頗不痛快,席間蒼山派弟子不時向張瓊介紹伊願家中情形,那孫玉喜更是煸風點火,將伊願昔日在箭馬場中借蔣楊之手射中自己的情形誇大其辭,謝成雖出言阻撓,但無奈眾口難抵。
那王博尤其過份,居然在席間又要起顧山水的《三君子》圖來,害伊願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裝作沒有聽清,蒼山派弟子仍舊不肯放過,一人持一酒杯,依次向伊願敬酒,伊願雖然平素機敏,無奈人窮勢孤,殊無辦法可解,本來酒量有限,幾杯悶酒飲下,心下愁腸更愁,那謝玉貞眼見伊願尷尬,兀自淺笑呤呤,好似伊願出醜更能增加其快樂一般。伊願不禁大悔今日冒然上門提親,自取其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回到母親身邊。勉強吃了幾口,酒意上來,怕醉後更加難堪,推說有事先行離去,謝成送至門外,抱謙道:“願弟,今日頗對不住,我回去必定教訓那班師弟。”
伊願苦笑道:“此事不怪大哥,大哥你先回去吧,小弟無事。”謝成仍不放心,出來送了伊願一程,伊願不忍見謝成擔心,強行運功壓住酒意,身法步法與平常無異,謝成這才放下心來,轉首回家。伊願見謝成走運,不禁心口一酸,一口殘菜伴著白酒吐了出來,這一吐,一口變作兩口,兩口又三口,他今日內心連遭重創,顏面盡失,心頭酸苦,再也忍耐不住,一頭栽倒在長街之上,眼角熱淚長流。
時值仲夏,臨街店鋪早已關門打烊,長街上空無一人,夜空中繁星點點,遠處不時傳來些蛙叫蟲鳴聲,伊願半晌掙扎起來,搖搖晃晃,踽踽獨行,嘴裡喃喃道:“孃親,孃親,孩兒無能,孩兒無能。”一時間腦中不住浮現張瓊那笑裡藏刀的面容,一會又換作謝玉貞的嬌嗔笑魘,他對張瓊雖然厭惡,但對謝玉貞,無論如何心頭總是放不下來。
正自走神間,聽得一陣鐵劍錚鳴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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