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賀部長拍拍楚珣，語重心長：&ldo;小珣，我還是要說你，你這回太冒險，獸頭我看到了，很好，但是，你不該冒險去取，事先也不請示。&rdo;

楚珣說：&ldo;我覺得這東西很重要，我既然看到了，我就想把它拿回來。&rdo;

賀部長緩和道：&ldo;你啊，現在龍首轉回到咱們手裡，算是物歸原主，我們拿了絕對不虧心！但是，我們也恰恰不能把這件東西光明正大地擺出來，擺在故宮，擺在圓明園。我們不能讓對方知道，也無法向外界承認，東西是讓我們搶回來的。龍頭再精美，它恐怕永遠只能躺在地下庫房裡，永不見天日。&rdo;

楚珣咬咬嘴唇：&ldo;……那就擺庫房裡，那也是讓龍頭回家了。&rdo;

&ldo;我認為它很重要。&rdo;

楚珣語氣固執。

賀部長反問：&ldo;一件青銅器很重要？&rdo;

&ldo;有多重要？&rdo;

&ldo;它能比你更重要嗎？！&rdo;

楚珣：&ldo;……&rdo;

賀部長伸手摸著楚珣的頭，看著這孩子從小長大，就跟家長看自己孩子似的，撒出鷹去又怕飛得太高太遠，怕磕了碰了傷了，心疼記掛著。老頭子捏著楚珣的肩膀，目光平視，一字一句：&ldo;小珣，那隻銅龍頭，頂多一千萬美金，你知道你值多少？&rdo;

&ldo;你就是無價的，你是我們的寶貝，多少錢都買不來一個你，誰給幾個億也不能換。你明白嗎，小珣？&rdo;

楚珣怔然看著他賀叔叔。

賀誠再次確認：&ldo;明白了嗎？……記住了嗎？&rdo;

楚珣嘴角浮出笑意，心頭溫暖，點頭：&ldo;明白。&rdo;

&ldo;放心。&rdo;

&ldo;絕對忠誠。&rdo;

氣氛過於嚴肅，雙方沉默了一會兒，楚珣眼神一閃，迅速轉換話題。

&ldo;賀叔叔，這次我立功了，有表彰嗎？&rdo;

賀誠點頭：&ldo;肯定不虧你的……還總惦記這些個。&rdo;

楚珣歪著頭：&ldo;前兩天軍區新發的春夏裝，你們就沒發我的。&rdo;

賀誠納悶兒：&ldo;你每次都管我要軍裝幹什麼？前年給過你兩套，你又不穿。&rdo;

楚珣認真地張大眼睛：&ldo;穿不穿是我的事兒，您不能咪了我的軍裝吧。&rdo;

&ldo;老子咪你的軍裝？！&rdo;

賀誠嗓門兒大了，瞪楚珣一眼，然後又壓下來，苦口婆心地說：&ldo;發給你你擱哪？你把軍服軍帽擺家裡，掛你們家牆上，掛大衣櫃裡？……你就等著暴露，不成，不給你。&rdo;

楚珣口氣耍賴似的：&ldo;不能夠啊‐‐&rdo;

&ldo;我不掛在家裡，我肯定不暴露。&rdo;

&ldo;賀叔叔您就發我一套，還有帽子、肩章，全套的。&rdo;

賀誠搖搖頭，沒辦法。

臨分別，賀部長想起個事兒：&ldo;小霍怎麼樣？&rdo;

楚珣漫不經心點頭：&ldo;還那樣兒，他挺好。&rdo;

賀誠說：&ldo;小霍這孩子，唉……身份也特殊，這些年也不容易。這人擺哪，我都不放心，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