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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淡笑,倚在男子身側低問:“還痛嗎?”
“痛!”男子點頭,張開眼輕喚,“淺淺。”沒什麼目的,也不是想引女子注意,他只是想喚她一聲。
“唉!”撫著男子,淺葉嘆氣,也開始發現嘆氣這種事已根植在她身上了,就如莊舟時常撫額頭痛般。
這個男人真的令人很頭痛哪!他痛,卻不肯喝藥,整天要她喂著吃粥,真令她氣惱。
受傷真的很痛。她偷偷取了小針紮在手指上,才一下就讓她受不了,怎敢想象若是那隻爪子抓在自己身上會是何等戰慄,只怕會痛得忘了自己是誰。
他應該能忍痛,卻偏偏在她耳邊叫痛。痛痛痛,痛死他!小手壓上裹得紗布的結實胸膛,輕撫半晌後用力一按,如願看到他皺眉。
他愛她嗎?
淺葉不太確定。可,一個在危險時廝殺的男人,為何會有如此溫柔的眼神凝望她?
恣意地與睚眥廝殺,究竟是本性狂傲使然,或是,為了她?睚眥與他並無深仇大恨,也沒人出黃金買其性命,他卻殺了他,就因為睚眥擄走她?
她只知道,他是寵她的。
他不喜言語,在谷中與他人說話總是言簡意賅,甚至哼也懶得哼。對她,卻總找著各式話題引她開口。旁人傳他性好腥殺,夜夜以生血為食,其實,他極厭吃肉,水果倒能吃上數盤。她極少見他兇殘嗜殺的模樣,今日見著了,不怕,卻沒由來地傷心。
當利爪穿透他,浴血跪地的一刻,她只覺得心中好似被人挖去了什麼,難受得無以復加。她明白了,不管這個男人愛不愛她,她——是愛他的。
她喜愛自由自在,也不愛思考太過深刻的問題。但,並不表示她笨。再怎麼不諳世事,畢竟也活了六百多年。起初因為他束了自由,心生不滿之餘也懶得理會。淺葉谷幽靜低風,有他的陪伴日子過得不悶,漸漸地,她也不想追究為何會被束於谷中了。
常聽谷中人說他兇殘噬殺,從來不知道他兇殘的模樣,竟使臉上染上異亮的光彩,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任性,是她懶散的心中決計不會有的。他浴血的模樣,妖邪,也迷人……不,迷妖。
他呀,不僅束了她的自由,也束了她的心。
仔細想想,每每對上他的眼,總能見到笑意,但凡她無意提起的東西,過些日子必會出現在苑裡。她嗔,他寵;她笑,他縱;她哭……唉,還想著如若哭了,他會如何模樣。是寵?是痛?現在知道了,他……卻是笑,就這麼笑……笑著倒了下去。
“唉!”抓過頭髮嗅嗅,淺葉爬到他懷中,“葉晨沙,你愛我嗎?”
“你說呢?”他似乎不想回答。
“我愛你。”她很大方地承認,順便伸出小舌在他光滑的頜上舔一舔。
第7章(2)
聽雨的男人表情突變,“淺淺?”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懶?”不明白他為何陰下臉,淺葉揚眉問道,“我沒有花妖長得好看,沒有松爺爺那麼厲害的妖術,不像人類女子那麼嫻良淑德,又沒什麼特長,可是,我愛你。”
她不笨,散漫歸散漫,若遇到喜愛之物,她是絕不放手的。無論如何,她愛他,而他,也必須愛上她——小心眼地暗暗盤算著,百年難得一動的腦袋瓜子終於勤奮了起來。
嘿嘿,她不會舌粲蓮花,卻絕對執著。既然發現自己愛上他,定要束了他的心絕不放手。看似無害的她,鉚起性子來也容不得忽視。
“淺淺。”大掌撫上紅唇,男人的眼眯成縫。
“等你傷好了,咱們一塊回谷,若是日後悶了,咱們再一塊出來遊湖聽戲可好?你陪我在草谷裡修煉,我陪你遊山玩水,好不好?你愛殺誰就殺誰,愛讓世人怕淺葉組也沒關係,可你要愛我,好嗎?不許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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