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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才好看。
據說,我寫的XXOO很小兒科。
據說,大家都懶得收藏我的文。
是麼?這篇先掛著,收藏超過五十我就正式上傳。
(讀者路過:才一章?壞皎,鬼才理你!)
(某皎:那,再傳幾章?)
柳蔭濃,芳草笑花輕(一)
我出世那一年,桃蕙正芬芳的時節,忽然便下起了鵝毛大雪,伴著雷聲隆隆,引來萬民惶惑。雪霽後,夜空出現一道彗星,長十丈有餘,經太微星,掃過東井星,月餘不散。
我父皇齊明帝蕭鑾召來太史令,詢問是何徵兆。
太史令出語驚人:“天生妖孽,亡國之兆!”
此時後宮傳來訊息,玉妃腹痛,怕是要早產了。
太史令痛哭流泣:“妖孽生矣!”
不久,後宮再傳訊息,玉妃產下一女。
明帝釋然大笑:“若是皇子,恐怕會太過不肖,動搖我大齊根基。若是公主,早晚是臣僚妻室,於我大齊何礙?”
當即下旨,封甫出世的女兒為文墨公主,小字寶墨,冀盼小公主知書識禮,終生與書香墨香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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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書香墨香為伴,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自從八歲那年,教我讀《女訓》的那個先生被我打得鼻青臉腫掛冠而去,我父皇明帝就沒指望過我能成為知書達理的大國公主;十歲時父皇駕崩,我大哥太子蕭寶雋繼位,改了年號為永興,我更是逍遙自在,無人管束了。
我能認得幾個字,記得幾句詩,全仗了母親玉妃和三皇兄惠王蕭寶溶的親自教導。
母親懷念父親,自請入上清寺修行後,我在惠王府居住的日子,比在皇宮居住的日子要長很多。
大齊皇室中,真正能舞文弄墨滿身書香的,只有我三哥惠王蕭寶溶,我也和三哥最親。也許,我那樣驕縱跋扈頑劣不堪的性子,也只性子平和寧謐如水的蕭寶溶能受得了。
於是,等我長到十六歲時,惠王府的上下人等,乃至養著的白鹿靈猿、野雉仙鶴,見了我無不避退三舍,抱頭而去;我住的書宜院,房前廊下,都鋪了厚厚的紅毯子,為的是怕我爬窗鑽戶時摔傷了;親近的宮女內侍,隨手都帶有跌打傷藥,以防我舞弓弄劍時誤傷別人。
可能,也怕我誤傷自己。那些彈弓刀劍,根本不長眼睛。
“阿墨啊阿墨!”蕭寶溶總是卷著本書,倚在榻上看我整天算計著玩鬧,清俊如玉的面龐一臉無奈:“你該收斂收斂啦!”
我自然不曉得什麼是收斂。
我這溫文俊秀的三哥哥待我極好。
尤記得母親出宮後,太史令又向我大哥永興帝蕭寶雋進言,說我行為放縱,與當日妖孽之兆相符,建議將我也送入上清寺中修身養性。我恰在殿外聽到,當即抓起彈弓,兩顆石子把那太史令打得滿臉是血滿地找牙。待他離宮後,我又叫人把他抓起來暴打了一頓,終於惹怒了我那皇帝大哥,叫人將我捆了,要重重責罰我。
蕭寶溶聽說,來不及換衣裳就衝進宮裡來,連搶帶抱從內侍鞭下把我帶走,才去向皇兄謝罪。後來帶我回惠王府時,因為我被打了兩鞭子,他幾乎一路都將我抱在懷裡,藏在他雪白的裘衣下。
他的面色,當時也和雪一樣白,眼睛裡水濛濛的,卻不曾怪責我一句。我便知這世上,最疼我的便是我這三哥了,從此更懶得回皇宮居住了。
柳蔭濃,芳草笑花輕(二)
他雖叫我收斂,可我知便是我闖了再大的禍事出來,他必定也會護著我。
但後來有一天,他終於也和我說:“阿墨,從今後少在王府裡走動,若是出府,多帶幾個侍從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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