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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好沒道理,這姑娘如何不得公子說了算麼,怎麼反倒問起我來?
她女扮男裝,自然與他們稱兄道弟,唯獨稱南宮逸為公子,分清主僕身份,南宮逸閒閒開口:本公子也想聽聽你怎麼說!
淳于月一怔,悠然含笑:那我可做得主?
南宮逸不知她何意,只點頭應允,她客氣道謝,喊了帶領這些姑娘的女人來,指著方才談論那女子道:我們公子看中了這位姑娘,你就留她作陪吧!
說完自掏一錠銀子扔給女人,藉著船靠了岸,揚長而去,
留下眾人驚愕萬分,肖青拿眼去看一臉鐵青的南宮逸,又看了看笑得幸災樂禍的沐文玉,只覺脊背發涼,慌忙站起來,還差點撞翻了酒盞,支支吾吾道:我跟去看看,在別國的土地上可不能亂闖!
話說完人已經溜出好遠,慕容展乾咳一聲,假意與楊慎推杯換盞,只有那接下銀兩的女人摸不清狀況,問要將那姑娘送往何處,沐文玉看了看將杯子捏得變了形的南宮逸,到底怕殃及無辜,揮手讓她們退下,那女人白得了銀兩自然高興,顛顛的就帶著眾人離開。
彼此算計
南宮逸自回到客棧就煩躁的飲酒,無意識的往外看了很多遍,就連沐文玉悄悄將酒杯換成了茶杯也未發覺,等他察覺時,見沐文玉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忍不住發狠道:沐文玉,我恨不得撕了你這張笑臉!
他唯有在沐文玉面前才會自稱‘我’,這算是他倆的交情使然,沐文玉不以為然,依舊笑得悠然,懶懶道:皇上替公主說出了心裡話呢!
面對沐文玉,就是南宮逸往往也會落於下風,他此時真恨不得一腳將他踢出去,正怒不可遏,卻見肖青慌張跑進來,結結巴巴道:二哥,妖女受傷了!
南宮逸大驚,還未來得及問緣由就衝了出去,沐文玉也瞬間變了色,厲聲追問:怎麼回事?
肖青搖頭:我找到妖女的時候就看到她被幾個蒙面人圍著,已經受了傷,不過那幾個人也沒討到便宜!
沐文玉又問:抓到人了嗎?
肖青越發愧疚:我一時情急,就忘記留活口了!
沐文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慕容展沉思片刻才插嘴道:只怕和涼國脫不了干係!
沐文玉思忖片刻,對著慕容展道:不管是不是,我們到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勞煩大哥準備一下,我們明日就回返尤國,楊慎你將我們在涼國遇襲的事散佈出去,一切按計劃行事!
慕容展和楊慎點頭應承,肖青一臉愧疚的不敢看他,他搖頭嘆道: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莽撞!
他說完徑直走了出去,楊慎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等到他們都出去後,肖青才吐了吐舌頭,慶幸二哥沒心思追究。
淳于月其實傷的並不重,只因她開始並無劍在手,又被幾個高手攜劍圍攻,一時處於劣勢才傷了手臂,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吩咐店小二送來了熱水,剛關上房門準備清洗傷口,就聽砰的一聲門被踢開,她看了一眼被南宮逸一腳報廢的門扇,心裡本來就有氣,這會火氣又冒了上來,冷冷諷刺:聖皇陛下把什麼地方都當作自己的地盤麼?
他本來還在為畫舫的事生氣,看到她手臂的傷還在流著血,又知道她這次遇襲多半和他們的招搖有關,一下沒了底氣,也懶得理會她話裡的諷刺,一把拉過她的手臂,拿起盆裡浸泡過熱水的帕子就去擦拭,誰知他笨手笨腳的反而讓她的手臂刺痛起來,她一把抽出手臂,冷冷呵斥:你想燙死我啊!
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何人,可是又不願道歉,徑直從他手裡奪過帕子自己一點一點擦拭,南宮逸感到自己被她嫌棄,甚是不平,朝外吼道:沐文玉,一定要把那些人給朕找出來,碎屍萬段!
沐文玉一直在外邊待著,聽他這樣簡直是耍小孩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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