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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快的。」

如今，對著病人，許易甯比林鶴薇還想快點，她換了n種方式按著手臂後累得直打呵欠。

「要睡嗎？」林鶴薇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是純真，許易甯怎一聽到睡這個字，人都嚇精神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許易甯試圖跟她聊天。

「醫生。」

「……恩。」是醫生是沒錯的，許易甯想問的不是這個，「昨晚，昨晚你還記得多少？」

許易甯不敢看林鶴薇的眼睛，怕她記得自己難以應付接下來的狀況，可轉而也安慰自己，林鶴薇還發燒，估計意識也不清楚。

「昨晚？」林鶴薇慢吞吞地重複，遲疑的樣子似乎是不記得了？許易甯試探著說：「恩，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嗎？」

林鶴薇直勾勾盯著許易甯半天搖了搖頭，問：「你記得嗎？」林鶴薇的漢語依舊蹩腳，許易甯聽著有點笨笨的。

額……撒謊不是好孩子，但現在絕不是承認的好時候，在林鶴薇發出疑問的「恩」字後，許易甯搖頭，「不記得。」許易甯自我安慰，她也不算是完全的撒謊，她確實不記得了啊，只是今天醒來……

滴答，滴答，每一滴藥液都是時間。

時間此刻變得無限漫長，許易甯昨晚就沒睡好，今天又是驚又是怕，房內靜謐，窗簾沒拉開的後果是午後的房間似夜晚。

「要睡嗎？」林鶴薇又問，許易甯有點猶豫，林鶴薇動了動手臂，「麻了。」

「那我躺下，你不能亂動。」許易甯站累了，蹲累了，也坐累了，躺下後只覺得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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