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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還有那個大媽,她有病吧!
虞雪拿出手機想報警,可是看到自己的右手,撥號鍵卻遲遲按不下去。
面對警察,甚至要去警局的話,藤蔓還藏得住嗎?
她恨恨地退出撥號頁面。
而外頭,大媽看著男人臉被抓花,愣住了,回過神來就是氣憤,她衝進屋,來到廚房。
她家的廚房,和虞雪的廚房,是面對面的,兩扇窗戶間隔著兩米距離。
她對著虞雪就罵道:「你有病吧!放狗咬你男朋友,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心狠的人,大好年紀不出去工作,天天待在家裡吃吃喝喝,一點都不知道節省,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小心嫁不出去哦!」
虞雪爬起來,拉開單面可視玻璃,抓起一個醬油瓶就扔了過去。
啪一下,醬油瓶準準地扔到大媽身上,黑乎乎的醬油流了她一身,她哎呦一聲摔倒,然後就開始大叫殺人了什麼的,還報了警。
虞雪關上窗,拉上窗簾,閉著眼睛平復怒火。
而門外,那個男人開始踹門,砰砰砰,一聲接一聲:「滾出來,你給我滾出來!」
虞雪皺起眉,這男人應該是對面的租客,之前一直相安無事,為什麼今天突然跟發病了一樣?
她想到什麼,看著自己被抓出一個手印子的左手,剛才,那男人好像是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今天和往日唯一的不同就是,她長出了第三條藤蔓。
她臉色一變,看向自己的右手,眸光沉了下來。
……
派出所離這裡很近,警察很快就到了。
圍觀人群也圍滿了這一層,那大媽對著警察就說,虞雪和男人是男女朋友,她好心想要勸和他們,卻被虞雪扔了瓶醬油。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她還放狗咬人,這種人怎麼能住在我們這裡,真是沒素質!」
那男人則頂著被抓了好幾道傷口的臉,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靠在門口,整個人吊兒郎當的。
而面對警察的詢問,虞雪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不認識這個男人,這個大媽騙我開門,這個男人就往屋裡闖,還弄傷了我,我嚇壞了。」
她露出左腕上的手印,這印子紅腫了起來,可見是有多用力。
人們都抽了一口氣,大媽愣住了:「不認識?怎麼可能?你們明明是男女朋友。」
虞雪看向她,冷笑:「你從哪裡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誰跟你說的?」
大媽脫口就道:「是他跟我說的啊……」
虞雪質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才搬來幾天,你就相信他的話。再有,你認識我嗎?我的事需要你來管嗎?」
她只差在臉上寫著多管閒事,大媽怒了,就要說話,虞雪懶得聽,順了下頭髮,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我要告他們兩個,非法私闖民宅。」
她順頭髮用的是右手,青蔥一樣玉白的手指將頭髮抿到耳後,那男人猛地站直了身體,直直看著她的手,臉上的漫不經心不見了,只剩下驚訝:「你的手,怎麼會……」
他沖了上來:「是不是在別的地方?一定在別的地方!」
就要扒虞雪的衣服。
虞雪趕緊躲到警察身後,抓住警察的衣服,害怕地尖叫道:「警察同志,救命啊!」
警察臉都黑了,這男的分明就是個流氓,當著他們警察的面居然就這麼猖狂。
三人都被帶去了警局,那男人是被手銬銬去的。
一番訊問過後,弄清了真相。
是那個叫許峰的男人,騙大媽說他和虞雪是男女朋友,之前因為一點小事吵架了,他為了挽回她,還故意租在他對面。
大媽立即被這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