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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點穴而已,難道也算幹壞事?
那張臉上,還印著兩個淡淡的巴掌印。
還是點肩井或者環跳好了。
剛剛打定了主意,手腕上就是一緊,左迴風還是閉著眼睛,只是右手迅如閃電扣住了我的脈門:“別動,還有,被子還我。”
“滾出去1”一遲疑間已落了下風,我覺得牙齒根有點發癢。
“第一,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已經讓給你睡了半個月;第二,我這個人認床,所以半個月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第三,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個傷患,唐公子,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麼?乖,把被子分我一半。”聲音有點含糊不清,但是絕對是裝出來的,因為脈門處的鉗制一緊,令我整隻手痠軟無力地垂了下來,金針無聲地落在床褥上。
“一半哪裡夠,全還給你好了!想不到我竟然佔了少莊主的臥房淨地,當真慚愧之極!”我手足並用,把那條被子踢得遠遠的,這個房間竟然是左迴風的臥房!大雖大,實在樸素,所以我從來沒朝這個方向想過。掙了幾下,我想下床,這張床上既然睡了個左迴風,自然就睡不下唐秋了,我究竟是被何方的鬼迷了心竅,昨天才沒有走呢?左迴風的手指偏偏越箍越緊,最後用力一帶,硬是把我整個人橫拉直拽拖回他的懷裡。
“唔……”他拽的是我的右手,雖然日常動作已經無礙,筋脈其實還沒有完全長好,禁不得如此一拉。一陣奇痛襲來,我眼前一陣金星亂冒,軟軟倒在床上,拼命咬唇不讓自己痛撥出聲也沒有用,只覺得額頭一滴滴滲出冷汗。
左迴風輕輕鬆開我的手腕,輕輕托起那條倒黴的手臂察看,雖然痛得頭暈眼花,我也能感到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小心。等到疼痛漸止,眼前五顏六色的光暈散去了,我看見一張略略發白的俊顏,帶點後悔帶點擔心地對著我,眼睛裡的歉意掩也掩不住。他似乎沒想到應該把這些情緒藏起來,擺在臉上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有點心痛,這個人,應該對我早就沒有惡意了,他也許只是想對我好一點,想回到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時候;可是我還是怕他、防他、能拒絕就拒絕,能不理就不理。早就不怪他了,怨恨是很累人的事情,我沒有那麼多氣力。
只是左迴風,現在與原先比起來,還多了一些無法釋懷的東西,所以,有些事情,我實在做不到。
我對他微微一笑:“我沒事,你也該起床了罷?”
他的唇角彎了彎,也牽起一絲微笑:“可惜,不能賴床了,你補償我點什麼如何?”說著飛快地低下頭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才轉身著衣。
他要的補償,還真是奇怪,就像……想要抱著我一起睡一樣奇怪。
又是空閒無事的一天,昨天的老大夫提著藥箱來替我把脈,替左迴風換藥。左家莊的大夫說出的話,總是極合左大莊主心意的,所以我依然不許下床。
我掰著手指計算左舞柳什麼時候能抵達這裡以及唐夢什麼時候能回到唐門。萬水千山隔著,不知路上安全不安全。別看唐夢嬌怯怯的,動起手來可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加上她外出行走時通常女扮男裝兼易容,不該有什麼岔子才是。
還是不放心,還有,唐門近來如何了?
權寧今天一直沒有露面,坐在桌前看帳本的某人說:“我叫他去補眠,這小子想跟我鬥還早了幾年。”這句話我有聽沒有懂,於是左迴風補充了一句:“他昨天硬是在這裡待到四更,自己不睡還害得我也不能睡,現在還不是困得爬不起來。”
我還是有點疑惑,權寧非要守在這裡做什麼?左迴風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肯多說,跟著以非常優雅的姿勢打了個呵欠,表示他也睏意正濃。
看他似乎睡眼惺忪,全無防備,應該是個好機會,我直截了當把話丟給他:“我想見見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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