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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拉著我的衣袖往白染身邊走,還說:“孃親,爹爹來找我們了,你不想爹爹嗎?爹爹說他很想你。”
我拉住狗蛋的手,不讓他往前走,狗蛋壯得像一頭小牛,憋的滿臉透紅也要拉我向前,“孃親,你不知道呢,紅蓮是爹爹收的義子,以後我們去哪都帶上爹爹吧,紅蓮也很想爹爹。”
我愕然,紅蓮是白染的義子?怪不得我和杜衡都探測不出紅蓮的真實身份,他的氣息渾然天成,分不出是人是妖,是仙是魔,不像被封住,也不像被施法掩飾,這樣的人竟然是白染的義子。
突然想到白玉蝶,當初白玉蝶也是這樣,身上的氣息不似魔,也不是仙,偏偏又不是人也不是妖,詭異的讓人無法輕視。
這紅蓮莫非就是白玉蝶和白染的孩子?那白染為何不承認他,而認他為義子,還封住了他的眼睛?
我看向紅蓮,只見他依賴的抓著白染的兩根手指,真正把白染當成是親人。
我不再拉著狗蛋,跟他一起到白染身邊,想問他清楚,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畢竟這是白染的家事,我有何權利過問?只說:“白染,狗蛋年幼無知,才錯將你認作父親,你不必縱容他,只管告訴他你不是他的父親,讓他死了這條心。”
白染輕笑,想要說什麼卻被狗蛋打斷,他一臉嚴肅的說:“孃親,你說什麼胡話?我每天晚上都能夢見爹爹,他教我習武,教我魔法,還教我吹笛子呢,他怎麼可能不是我的父親?我不知孃親和爹爹鬧什麼彆扭,但現在都過去二百多年了,什麼誤會也總得說清楚了。”
沒想到他平時只知玩樂,這功夫竟然能說出這些話來,我心甚慰,狗蛋懂事了。
我蹲下身來,拉著狗蛋兩隻肉乎乎的小手說:“狗蛋,並非娘胡鬧,他的確不是你爹,你爹叫金蟾,早在我懷你之前就死了,不信你可以問杜衡,他那段時間一直與我和你爹在一起。”
狗蛋仍是不信,也不去向杜衡求證,虧得杜衡還做好了開口的準備。
狗蛋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問我:“孃親說爹爹在你懷我之前就死了?那孃親是怎麼懷上我的?”
我老臉一紅,想到與金蟾新婚燕爾,整日不休,必是其中一次讓我懷上了狗蛋,至於是哪次我也不知,只是一直沒發現,直到跳入魔界的青魔湖險些墮胎才知道原來腹中竟然懷了孩兒。
這話我是沒法跟狗蛋說的,只說:“孃親說差了,是懷你時你爹去世的。”
狗蛋撇了撇嘴,滿臉懷疑的問我:“孃親果真確定我是金蟾的孩子?”
“當然確定,除了你爹,我再沒別的男人,白染更不可能是你爹!”我氣哄哄的說完,拉著狗蛋就要走,他竟然如此質疑自己的孃親,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出生就把他扔在地上磕破膝蓋的白染?
白染卻攔住我說:“借一步說話。”
我也正好想問問他,為何我兒子會夜夜夢到他?真是豈有此理!
白染看我生氣,卻笑得花枝亂顫,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向旁邊巨大的掃帚星走去,白染跟在後面。
走到掃帚星的另一面,完全看不見狗蛋,杜衡他們時,我厲聲問道:“白染,你給我兒子施的什麼法?為何他夜夜夢到你?”
白染忽然感嘆地說:“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真此話不假,你若是能阻止狗蛋每天夢裡找我,我必重謝你,為著狗蛋,我可是二百多年沒睡過一個好覺,後又想,莫非是狗蛋平日寂寞,所以夜夜夢裡找我?所以我才把紅蓮安排到他身邊,誰知他白天愛惜紅蓮,晚上還來找我,真是苦煞我也!”
我聽了也驚奇不已,“你說是狗蛋找你?狗蛋根基淺薄,只杜衡每日教他一點低階的法術,你不給他引路,他如何能找的到你?白染,莫要說的自己那麼可憐,你究竟安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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