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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入場儀式後,開始第二雙單的比賽。聖魯道夫木更津淳,手冢攸瓷VS冰帝忍足侑士,向日嶽人。
雙手隔著球網握手,向日順勢扯近攸瓷,捏捏他的臉:“喂,攸瓷,要是比賽輸了你可不要哭。”
“攸瓷不會哭。”攸瓷認真陳述。
木更津對於攸瓷這種等同於“輸了也不會哭”的示弱般回答很是無奈,瞪著嶽人說:“我們不會輸!”
“哼,不要太自大了。”嶽人對木更津毫不客氣:“等一下看我怎麼打敗你們。”
“好了嶽人。”忍足推推眼鏡,走向後場:“快開始吧!”
第一局,手冢攸瓷發球。因為擔心攸瓷會在重要的第三局丟分,觀月乾脆將他放在第一局,也省得之後的比賽丟分。不出意外的,多次發球失誤後,直接丟失第一局。嶽人在對面哈哈大笑;“哇哈,我就說了,你根本連發球都不會嘛,怎麼打比賽?搞不懂聖魯道夫怎麼讓你當正選的!”
“行了嶽人。”忍足推推眼鏡:“先說好,要是把他弄哭你自己想辦法哄。”
“呃……”
看向對面的小鬼,嶽人不敢再說了。
走到右區底線,拋起,揮拍,將球打向聖魯道夫後場,接球的是攸瓷,意外的反應很快,只是擊回的球是平平無奇的直球,被忍足網前截擊。木更津扣球,嶽人靈活的在空中翻轉,將球打回……
就這樣陷入相互的擊球中。攸瓷能接住所有的球,但他的回球毫無攻擊人,嶽人身手靈活,能夠跳躍著從各個角度回球,但他體力不足,在一開始的優勢後,因為時間過長的比賽,攸瓷和嶽人兩人的優勢開始傾斜,因為嶽人的體力不支,聖魯道夫居然和冰帝鬥了個旗鼓相當,比賽呈膠著狀態。最後忍足侑士將所有攻擊對準了木更津淳,冰帝才終於以4:6贏下第一局。
雖然贏了比賽,嶽人仍一臉不甘,忍足無奈的對他說:“嶽人,早就叫你多做體力訓練了……”
“啊煩死了,我知道啦!”嶽人不耐的打斷他的話,
走到球網旁,伸出手和攸瓷對握,突然一把拉過他,扣住他脖子用力捏他臉:“可惡,你這家夥還蠻厲害的嘛,居然故意裝做不會發球!”
“呃……”臉被捏住,攸瓷說不了話,一旁的木更津忙把攸瓷從嶽人手裡搶救下來,同時解釋:“攸瓷真的不會發球。”
“呃?但他連扣殺都能接哎?!”嶽人不相信的大叫,看木更津和攸瓷一臉認真,鬱悶的皺起眉:“搞什麼啊,哪有這樣打球的?”
攸瓷跟在絮絮叨叨的嶽人身後離開球場,在球場邊被跡部提住衣領帶到冰帝的休息區。慈郎一把撲過來將攸瓷抱到休息椅上:“呼啊~好累哦,攸瓷睡覺。”
“芥川前輩,別這樣……”鳳無奈的上前解救下攸瓷,同時也是救下芥川前輩……部長的臉色,可是相當不好呢!
“啊嗯,第一雙打……”從鳳手上接回攸瓷,跡部點了點頭,叫道:“山田,寺井上場。”
轉頭,又對一臉失望的鳳和沈著臉的冥戶道:“啊嗯,你們兩個現在還不能上場,到關東大賽之前,明白怎麼做吧?”
“是!”知道跡部暗示的意思,鳳高興的鞠躬:“關東大賽之前,我一定會將發球練好!”
跡部懷裡的攸瓷聞言眨眨眼,偏頭問:“鳳在練發球?”
“啊,是的。”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太會控球,總是發球不過網……”
攸瓷點頭:“和攸瓷一樣。”伸出手,抓住鳳的衣角安壁說:“鳳不要難過哦。”雖然不是很理解難過的情緒,但從大家對他的態度和話語中知道,不能發球似乎是件應該難過的事。
“嗯。”鳳聞言眯起眼,微笑著摸摸攸瓷的頭:“謝謝攸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