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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有瞬間的失聲。
宴堯道:「讓我猜猜,你在做什麼?」
安辰:「……」
宴堯:「數次叫我的名字,確認我是不是睡了?」
安辰:「所以你一直都是醒著的?」他的聲音中隱含一絲憤怒。
宴堯:「是,你不要感到生氣,與其說我有意欺騙你,不如說你試探性的問詢顯得過於刻意。」
安辰感覺宴堯是在嘲諷他的演技不過關,但是他的話確實讓安辰感到了慌亂,更讓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面對宴堯的話語他一時之間找不到他趁他入睡偷偷摸他褲兜的理由。
宴堯道:「不是因為喜歡我,所以趁我睡才偷襲我嗎?」
安辰大腦有瞬間的空白,有一刻他想就這麼點頭,告訴他現實就是這樣的,這樣總比宴堯知道他是oga要好。
安辰目光遲疑地看著宴堯,似是要承認的模樣。
宴堯愣了下,其實他只是想戲弄一下安辰,以他對安辰的瞭解,他是一個非常羞澀靦腆的性格,有什麼比承認這件事還要來得嚴重?
在安辰承認之前,宴堯道:「你當然不可能偷襲我,你不是這樣的人。」
安辰:「……」
宴堯:「從沒聽說過偷襲人會將手放入他人口袋中的,所以你想從我身上拿到什麼?」
安辰手心冒出冷汗,他對自己說不慌,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慌,然而越到緊急的時刻他越是感到慌亂。
忽地,宴堯動作迅速地起身將驚慌失措的安辰壓制在了桌案上,桌上的啤酒罐砰砰碰撞在一起,幾個酒罐倒在地發出聲響,琥珀色液體灑滿地,室內酒味肆無忌憚地瀰漫。
人不醉,卻想醉。
安辰背靠在桌案,呼吸下意識的放低,面色難看。
宴堯一隻手將安辰壓在自己和桌子之間,另一隻手拿起安辰從他身上摸到的白色藥瓶,說道:「你想要拿回去的是這個?」
安辰停頓了下,說道:「……止痛藥,我現在頭疼。」他想他一定是用盡了一輩子的機智才找到了這麼個理由。
宴堯輕挑起一道眉毛,不說話。
沉默在室內瀰漫。
不知過了多久,安辰推了下宴堯,宴堯不為所動。
安辰說道:「這種姿勢你不累嗎?」
宴堯道:「我倒是不累。」
安辰皺眉:「但是我累。」
宴堯頓了兩秒,向後退一步,安辰順勢站穩,伸出手就想從宴堯手中奪過白色要瓶,被宴堯輕易地躲開了。
安辰聲音加大:「宴堯!」他目前的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憤怒的邊緣。
宴堯道:「你氣什麼?」
安辰:「我……」
不等安辰說完,宴堯道:「就因為我搶走你一個三無的止痛藥?」
安辰:「不是,我現在……」
宴堯:「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如一個三無的止痛藥?」
安辰:「不是,但是……」
宴堯:「我並不認為我們十多年的感情這麼淺,所以,你手上的這個並不是止痛藥,而是別的什麼藥嗎?」
安辰:「……不是。」他深吸一口氣,「就是止痛藥。」
宴堯握住安辰的手腕,他將他推到椅子,兩隻手放到安辰的太陽穴輕輕按壓,「阿辰,如果你頭疼,我們買信得過的藥,不要用這種沒有任何保障的藥,藥不能亂吃,廉價的藥瓶,沒有品牌生產號,我不信任這種藥。」
安辰垂下眼睫,沉默。
宴堯道:「阿辰,對我來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出現任何意外。」
安辰:「最重要的人?」
宴堯:「是啊,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