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底睡不睡?”
“睡!”我有些委屈,卻又掙脫不得,只能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癟嘴道:“你這裡一直在跳,撲通撲通的我怎麼睡啊!”
“那就別動。”大概是不滿意我後面的那句話,容兮皺著眉頭說道:“心不跳,我就死了。”
“對哦,可是……可是……”本姑娘難得覺著有些羞澀:“男女授受不親!”
“……”
容兮沉默了一會,讓我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突然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話,讓我氣結。
容兮說:“原來蓮花也是有性別的嗎?”
“老子不是蓮花是蘑菇!”
“蘑菇就更沒有性別了。”
“……”
禽獸!
一覺起來已是晌午,禽獸,哦,不對,是容兮,已經好整以暇坐在銅鏡前。見我這邊有了動靜,便發下梳子回過頭來看我。
那句詩怎麼說來著?妝罷低頭問夫君,畫眉深淺入時無?嗯沒錯,就是這句詩!以前小狐狸用來形容他和月無顏的關係時,就唸叨著這麼一首詩。
以前我還不能明白這文縐縐的東西講的是什麼,今次一見容兮,本姑娘就頓悟了。
“醒了?”
我尚在記仇,加上起床氣,自然沒好臉色對他:“醒沒醒你不會自己看啊!”
容兮衝我勾了勾他纖細修長的手指頭:“過來。”
“你以為我是三眼怪家的哮天犬,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
容兮也不跟我多話,那根伸出的手指頭在空中睡意劃拉了一下,然後……該死竟然對我用‘小人咒’!
小人咒其實是我和黛黛私底下給這種法術起的暱稱,也算貼切,就跟扎小人一樣,跟‘聽話符’有異曲同工之妙。
於是,在容兮重複了一遍要我過去的話時,本姑娘便臉色極為不好,且痛苦扭曲,四肢不受控制地往容兮那邊走去。
容兮起身,把我摁到他方才做的那張椅子上,拿起那柄桃木梳就來梳我的頭髮。而我,則對著鏡子裡的他做鬼臉。
“……”
“……”
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對身後的容兮翻了個白眼道:“你梳的是什麼啊!”
容兮淡定且從容:“辮子。”
“……我當然知道是辮子啊……只是……”我嘆了口氣,覺得這萬萬年以前容兮的智商,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我道:“你見過哪個一大把年紀了還扎著根麻花辮四處顯擺的!!!”
容兮挑眉,言語平淡地說道:“你啊。”
“……”
容兮帶我在城裡頗負盛名的酒樓裡,點了些色香味俱全的招牌菜。酒足飯飽之後,容兮抬頭看了看天色,大抵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思索一番之後,轉頭對還在喝烏雞湯的我隨意慣例叮囑了那麼幾句。無非是他還有些要是須得處理,讓我不要亂用法術嚇唬凡人,也不要惹是生非。
我低頭喝著烏雞湯應付著點頭,心想每每都是這些話,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哪知容兮在施展法術離去之前,又對我補充了一句,害得我差點就死在這烏雞湯上面了。
容兮補充的話是:不要沾花惹草。
“……”
可憐本姑娘咳了好久次啊緩過氣來,而那罪魁禍首容兮,早就輕笑一聲搔首弄姿間不見了蹤影。
其實我特別想告訴他,作為一隻有夢想有大愛的妖精,我對什麼桃花仙,黃花菜妖一概不感興趣。
您老人家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夜幕降臨,容兮沒有回來也是意料之中。我估摸著他現在在天上,也就只是待了那麼一時半刻而已。
早上睡的太好了,以至於熄燈之後,翻來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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