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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你們做什麼事嗎?”
“月の淚。”
“月の淚?”有趣了,看來五月哥哥將不會寂寞。
“取回月の淚。”
“取回?”另一道人影由角落走出,胸前的金算盤閃閃發光。
夏侯淳身後跟著的是南宮焰,皇甫冰影則抱胸斜倚著牆,與西門豔色相對,形成半面屏障,各據一方。
龍涵玉手指一彈,“哎呀,我沒告訴你們月の淚原本是鷹海盟的聖物,我母親見它放著沒人用,就借來一瞧嗎?”
四張平靜面容微微抽動一下,笑不達眼。
“你們想不想知道它現在在何處?”快問,快問,秘密要公開了。
不想。四人同時偏開頭,撓耳的撓耳,撥算盤的撥算盤,看星看月就是不看她。
不過龍涵玉非常樂意原諒他們的惡劣態度,並且笑得別具含意,讓他們頭皮一陣發毛。
“星島!那你們一人一腳踹月哥哥下去的銀白小島。”
嘿嘿!臉黑了吧!就叫他們要多擦點美白保養品,才不會頂著包公臉嚇人。
呃,等等,她好像也有份喔!那踹得最重的腳丫子似乎是她的尺寸。
第五章
“老夫人,你非要固執己見不可嗎?你年歲都不小了,而孜然還是個不解世事的孩子,你們一老一少怎麼扛得動山一樣的重擔?”
都老得快進棺材了,還一副死硬脾氣,華人的骨氣能值幾文錢,兩腳一伸什麼都沒有了,還抱著老祖宗留下的死物有何用。
聰明人都懂得儘快脫手好安享晚年,留點錢在身邊免得造成遺憾,她是活過半世紀的人了,大風大浪也見識不少,怎麼還想不開?
“扛不動也得扛,我這老婆子命不好,天生該勞祿,若沒點事勞心,那口氣就會喘不上來。”這水煙的煙色不好,得換。
“你哪是命差,根本是有福不會享,放著一堆錢在那也不用,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暴殄天物呀!
“那就等天收了我再說,反正我遺囑早就立好了,不愁沒人繼承我的頑固。”面板髮皺的手撩撩耳後銀絲,氣度雍容的老婦人喚來管家換茶。
“哎,你這不是誤會我嗎?好像我在咒你早死似的,我黃大城膽子小得很,最怕天打雷劈了。”要是早點死去也罷,但她偏就拖個十年、二十年仍賴活著。
土地掮客頻頻拭汗,好說歹說地發揮三寸不爛之舌,硬要在石頭上種出朵花來,一再地上門叨擾。
其實他也是受人所託,酬傭高達七位數,還有後謝禮金,教他怎不卯足勁衝刺,只要說成這樁生意,他就能好幾年不用工作,坐在豪華遊艇上享受太陽浴。
可是這老太婆難搞得很,軟硬都不吃,不管他帶著多大的誠意前來,結果都只有一個——
那就是灰頭土臉地離開。
“放心,雷劈下來第一個打的是我不肖的兒子。你可以回去告訴你老闆,不論那財迷心竅的混蛋允諾了你什麼,都沒有實現的一天。”生兒不如狗,枉顧親恩。
“老夫人……”話別說得太絕,他的老闆不就是她的獨生子?
只見煙桿子一舉高輕敲桌角,他的聲音便消失在倒出的菸絲下。
“我老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你要盼我早死就多待一會兒,把我累出病來大家就都輕鬆了。”睿智的眼一眯,帶著懾人氣勢地直望進來人眼裡。
“言重了,老夫人,我這就告辭,不打擾你休息,我過幾天再來拜訪。”唉,又失敗了。
黃大城惶恐地抱起黑色公事包,邊作揖邊哈腰地倒著行走,諂媚至極的嘴臉教人看了討厭,但他仍無自覺地堆滿媚笑,好似在跟鈔票說再見。
就在他剛走出夏家白色鏤花大鐵門時,有一輛火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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