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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路上的時候,豪爾探員用警用頻率和他的警長商量了一下,由總部來應對那些媒體‐‐問題已是鋪天蓋地了,但現在還沒有人知道答案。總部還要做件令人難過的事,那就是在新聞公佈前,通知已故參議員的妻子。
警長告訴他,第二輛救護車‐‐或者說,運屍車‐‐已經在路上了,醫院停屍間的法醫已經準備好了。
&ldo;警長,請先檢查殺手。&rdo;豪爾對著麥克風說,&ldo;他穿的那身看起來像是一個穆斯林原教旨主義分子。他一個人行動,但背後肯定還有別人。我們需要知道他是誰‐‐是獨行俠還是團夥中的一分子。&rdo;
他要求對殺手的指紋進行取樣,在afis(自動指紋識別系統)裡進行比對。他還要求在維吉尼亞州車輛牌照管理局核查那輛摩托車。是的,是週末,但必須把他們從床上喊起來去幹活。然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時,他來到了將軍的住處外面。
高爾夫球俱樂部給出的這個封閉社群顯然還沒有聽說&ldo;落羽松球區&rdo;上發生的事。這裡有四十多間平房,散落在草坪和樹林間。中心位置處有個小湖泊。社群經理的房子也在這裡。
經理早餐吃得晚,才剛吃完,正要修剪自家的草坪。聽到探長的訊息,他臉若白紙,重重地坐到花園的一張椅子上,低聲反覆說了無數遍&ldo;噢,我的上帝&rdo;。最後,他從自己門廳的一塊板上取下一把鑰匙,領著豪爾探員去往將軍的住處。
將軍的房子位於四分之一英畝修葺得整齊乾淨的草坪中間。地下的花壇裡種了些開花的灌木,品位優雅,沒有太多勞作的痕跡。房間裡很整潔,井然有序,像一個習慣了良好秩序和紀律的老兵的住所。豪爾開始了他的不太優雅的工作‐‐徹底翻查他人的私生活。經理儘可能地給予了幫助。
這名海軍陸戰隊的將軍大約五年前住進這個社群,那時他的妻子因為癌症剛去世不久。&ldo;有其他家人嗎?&rdo;豪爾問道。他正在檢視辦公桌,試圖尋找信件、保險單以及親屬的痕跡。看起來,將軍把他大多數的私人檔案都交給律師或者銀行了。經理給將軍在這個社群裡的一個好朋友打了電話。那是住在這裡的一位退休建築師,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經常請將軍去家裡,一起分享真正的家庭烹製的菜餚。
建築師接聽了電話,非常震驚。他想直接開去維吉尼亞比奇總醫院,但豪爾探員接過電話阻止了他,因為這時候醫院不會允許探望的。&ldo;他有什麼親人嗎?&rdo;他問道。&ldo;他有兩個女兒,在西邊什麼地方,&rdo;建築師說,&ldo;還有一個兒子,現役的海軍陸戰隊軍官,一名中校,不過我不知道他在哪兒。&rdo;
回到總部後,豪爾和林迪・米爾斯會合,還有他那輛沒有標記的警車。有新訊息。摩托車查到了,它屬於一名二十二歲的學生,名字顯然是阿拉伯語或者阿拉伯語的分支。他來自密西根州的迪爾伯恩,現在是諾福克以南十五英里一所高等技術學院工程專業的學生。車輛管理局透過一張照片進行了翻拍。
照片上的臉很乾淨,沒有黑色的連鬢胡,和雷・豪爾在球道草地上看到的那張臉不太一樣。由於子彈爆炸的巨大威力,草地上的那張臉扭曲得厲害,後面的頭顱部分也沒了。不過,和這張已經足夠像的了。
他給海軍陸戰隊司令部撥了通電話。司令部在阿靈頓公墓旁,和華盛頓只隔著一條波託馬克河。他一直等待著對方接聽,不結束通話電話,最後,一位負責公共事務的少校接了電話。豪爾向對方說明瞭自己是誰、從哪裡打來,同時簡要介紹了一下五個小時之前,安妮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