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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呢。”
李恪反正也不懂這事應該怎麼做,打的主意就是聽王珂的,王珂叫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現在一看自己剛發表意見,就被王珂反對了,更是不願意再去想,於是說道:“王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是一點也不懂,王兄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王珂怕他心裡有什麼想法,還是解釋道:“就是因為你不懂才要告訴你,讓你知道應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做法。你別認為你不會,你就可以偷懶,你得學,不能什麼事都由我說了就算。”
李恪笑嘻嘻地說道:“現在我是一點不會呀,就是學也得給我時間吧。現在你就作主吧,我看你是怎麼做的,也是在學了。”
王珂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法和他說了,拿出電腦來,在電腦上就開始畫起來,不過他一邊畫也沒有忘記告訴李恪,他這樣佈置是什麼意思,理由又是什麼。他要儘量讓李恪明白,自己和他在酒樓這個問題上,是一體的,每一種想法,都應該是在兩個人之間都能達成共識才是最理想的方式。
李恪也慢慢接受了王珂的這種方式,開始參與到這裡面來,就是有的想法不現實或者是不對,也不像開始那樣,什麼都讓王珂說了算了,有的時候還要和王珂爭執幾句,畢竟李恪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他考慮的角度和王珂有一些區別,王珂也在這種爭執中,放棄了一些他自認為很好,卻與這個時代不相符的想法。
經過兩天的討論和商議,酒樓的佈置圖終於做出來了。王珂和李恪又忙著找來工人,安排他們幹起來。
王珂在監工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跑到酒樓的廚房去,親自出手教上幾個菜的做法,趙掌櫃這才知道,自己這個東家還是一個做菜的高手,只是平時不輕易顯露罷了。
而那些酒樓的大廚在看到王珂府裡來的人顯露除本事以後,也收起了開始的傲慢心理,靜下心來認真地學,再看到王珂的手藝,聽到府裡廚師說,他們會的都是王珂教的,對王珂是打心底裡佩服,看王珂的眼神也不光是尊重了,更是多了一層敬意。
李恪跟在王珂後面,每日也是早來晚回,在酒樓工地上一呆就是一天。不過他不象王珂那樣,有什麼事都要經手,什麼事都要去管理,他是看見什麼都感覺新鮮,走到哪裡都要看上好一陣子,經常都是王珂要叫上他好幾聲,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不過當他又看見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就忘了剛才的事,又跑到現在看到的東西面前,興致勃勃地看起來。
李恪這種樣子,在王珂看來,就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有時當兩個人說笑的時候,王珂就拿出來笑話李恪,李恪和王珂呆久了,也已經練就了一張厚臉皮,王珂一說他,他就反駁王珂,還時不時引用王珂說過的話,說自己是在學習,反正藝多不壓身,多學點總是好的。
到這種時候,王珂也就沒有話能再說李恪了,畢竟李恪是用他的話來堵他的嘴,王珂總不能說自己說的話是錯的吧。每當這個時候,李恪就露出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恨得王珂牙直癢癢,直想咬李恪一口,好疏解自己心裡憋悶的那一口氣。
酒樓的裝飾完成了,現在的酒樓以及和王珂他們剛接受時大不一樣,底樓還是一個大的店堂,和以前沒什麼區別,要說有,也只是在進門的對面,闢除了一塊十平米大小的地方,墊成了一個十五厘米高的臺子,王珂打算用這個地方來表演一些節目,如茶道、音樂什麼的,也可以吸引一些人氣。
二樓就大變樣了,除了剛上樓的一百多平米以外,挨著牆的地方,都被隔成了一間一間的小房子,上面半截全是用木條做成的網格,裡面拉上絲質的簾子,這就是王珂所說的雅間了。
李恪在裡面轉了一圈出來,不住口的稱讚道:“真的不錯,這樣做,來的人要談什麼事情,也不怕被人看見、聽見了。王兄確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