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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州盯著他眼裡的水光,渾身上下都快著火了!要是換做在家裡,說不定已經撲上去把人吃幹抹淨。
可現在在外面,而且許念不是肚子疼嗎?
猶猶豫豫間已經有人開始解他的腰帶,陸文州一米九的大個子,像個遭到迫害的良家婦女,拼命拽自己的褲腰,半真半假唬道:「不要命啦?被拍到怎麼辦?」
許念今天格外熱情,像只貪吃的貓,眼神粘得都能拔出絲,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道:「這麼偏,哪兒有監控。」
合著並不是一時衝動,是蓄謀已久!
陸文州頭一次被騙還這麼高興,他幫許念將座椅調後,身子壓進去的同時順手將車門重重關上。
摸著黑,兩人開始在對方身上上下其手,許念今天穿的是件領口偏低的毛衣,深灰色,襯得胸口一片雪白,吃飯時陸文州就覺得饞了,眼神有意無意直往人家身上瞄。
這會兒得償所願,他迫不及待拽著領口地往下一扯,許念都沒來得及罵,下意識發出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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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艱難地從扶手箱裡摸出一隻保險套,撕開的瞬間,空氣中瀰漫出一股甜膩的味道,是草莓。
「你怎麼跟小孩兒一樣。」陸文州覺得好笑,都多大了還戒不掉這點愛好,可轉念一想,不論多大還不都是他陸文州的人。
一種奇妙的充盈感油然而生,他溫柔地吻過許念眼角,滿目愛惜。
許念低眉順目得像只沒了脾氣的貓。
……
……
太舒服了,即便這十幾年間他們已經做過無數次,陸文州依舊會因為眼下人所帶來的快感頭皮發麻。
他自詡絕不是一個有施虐傾向的人,可面對的許念,心裡的暴戾因子就像是關不住的野獸,拼命想要掙脫牢籠。
想要深入他,折磨他,看他哭著求自己,也想要愛惜他,疼愛他,讓他融化在自己懷中。
這種割裂來自於兩人最初的矛盾。
在第一次嘗過許唸的味道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非常痛苦。
偌大的會議室,他坐在這端,許念坐在另一端,五六米遠的距離,他像個變態的跟蹤狂,視線無時無刻不追逐著對方的身影。
僅僅是一個眼神,一聲嘆息,乃至手指劃過紙張的動作,都能令他在聽匯報時走神。
他為他著迷,為他魂不守舍,為他在眾目睽睽下興奮。
腦海中的念頭瘋狂到讓本人都害怕,彷彿下一刻他就要將他壓在桌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幹他!
幹到許念不得不哭著求饒,兩條長腿哆嗦著喊自己,「大哥,放過我。」
這種渴求如同會蝕骨的蟲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神經。
事實是,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要許念,況且當時的許念只有十八歲,他無法將自己狂暴的慾望加之在一個孩子身上,那未免太過殘忍。
打野食的毛病也是在那段時間裡形成的。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太多的人想要一步登天。
說是藉口也好,意志力不堅定也罷,到了陸文州這個地位,到處都是上趕著來的男男女女,盤靚條順,一個賽一個的溫柔漂亮。
或許最開始真的是為了分散注意力,可後來不知不自覺居然成了習慣。
他想,自己只是玩一玩,又不是把心也落在那了。
可真心之所以可貴,就是因為它經得起考驗。
況且壞習慣做多了是改不掉的,要麼就一直爛著,要麼刮骨療傷,是生是死賭一把。
贏了皆大歡喜happy endg,輸了就是任你如何浪子回頭也沒用,畢竟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