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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不上進嗎?」男孩搖了搖頭,神情哀傷又隱忍,「並不是的,笨蛋只是假裝看不到男友奔波忙碌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他們吵架了,笨蛋心高氣傲的說,一個男人可以醜可以壞,可以濫情可以花心,但就是不能窮!」
「這話傷了男友的心,他們徹底分手。」
「後來笨蛋的確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在滿足了物質享受後,他又懷念起男友的好,畢竟錢買不來感情,物質的富足無法彌補精神上的空缺。」
「可是他們已經分手兩年了,他連對方畢業後去了哪裡都不知道,但是笨蛋就是很幸運,那天在這裡,他們再次見面了。」
說到此,男孩抬起頭看向許念,大眼睛裡全是淚,楚楚可憐的問:「你不喜歡我對不對?你喜歡的是那天的司機。」
許念被嘴裡的點心噎了下,剎那間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我不要你的東西,」男孩沒有喝那杯茶,直截了當說:「因為我也不喜歡你。」
他目光決絕的看了許念最後一眼,便起身離開。
「付歆!」許念追出去,想送男孩一程。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對方已經上了別人的車。
車廂裡,付歆依靠在窗邊,注視著許念彷徨的身影,聽前方傳來一聲輕飄飄的戲謔:「這麼有錢,捨得放手啊?」
付歆沒回答,收起眼底的情緒,看向那道挺拔的背影,默默握緊雙拳,「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駕駛席傳來輕笑,對方似乎摁了下什麼,令付歆一個沒忍住,從牙縫間洩出呻吟。
「急什麼?找了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金主,這幾年餓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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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時陸文州就發現許念不對勁兒,整個人魂不守舍,給什麼吃什麼,就連平時最討厭吃的肥肉都嚼吧嚼吧嚥了進去。
飯後許芸上家教課,他把人拖到房間裡,鎖了門,抱著雙臂打量對方,「是不是沒談成?」
許念「啊」了聲,抬頭時的眼睛裡全是茫然。
這可把當哥的給心疼壞了,就知道他優柔寡斷,肯定是對方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把自己這個耳根子軟的愛人給難住了。
作為經驗豐富的過來人,陸文州想要給許念點建議,又怕勾起過去一些不好的回憶,再惹火上身。
「文州,」誰料許念居然主動開口,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大哥問:「你說一個人得被討厭成什麼樣兒,才能讓人家連東西都不肯收?」
合著不是解決不了,是被拒絕了自尊心過不去!
陸文州都快樂開花了,大手一抬將許念摟進懷,不倒翁似的抱著人晃啊晃,「想那麼多,不收就不收唄,真當自己做慈善啊,上趕著給人送?」
許念靠在他懷裡,軟綿綿的像只聽話的羊羔,「是我對不起人家。」
有人聽後不樂意了,故意虎著臉說:「哦,咱倆複合就是對不起他了?我還沒說你跟他一起時對不起我呢!」
許念簡直無語,這個男人就是如此,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他跟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說不通。
說不通不代表做不通。
許念用身體力行了什麼叫「睡服」。
剛開始彼此都還那麼點兒收斂,他擔心陸文州的身體,陸文州則怕把到嘴的鴨子給嚇跑了。
彼此試探著接觸了一週後就徹底放開,甚至玩出了新花樣。
許念騎在對方腰上浪得不行,前後兼顧的讓他覺得比過去躺在床上挺屍好了不知多少倍。
對於這點陸文州也同意,沒幾天他就在許念一向平坦的小腹上發現了隱隱約約的腹肌輪廓。
多好啊,強身健體兩不耽誤。
唯一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