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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州彎腰在他唇邊輕輕吻了吻,才向電話另一端開口,「彥鶴啊,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打著我的旗號辦事,你這樣讓我怎麼跟其他人交代?」
彥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辯解:「陸總,我就是想要讓你幫幫我,可你又不肯。」
「你缺錢可以跟我說麼。」陸文州被他吵得頭疼,揉著眉心用膝蓋頂了頂許唸的臉,催促人快點。
彥鶴像是隻要被遺棄的可憐小獸,哭得更加厲害:「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出賣自己的人,我就是想要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我跟他們不一樣!」
許念差點笑出聲,雙手摁著陸文州的膝蓋,肩膀一抖一抖,嘴裡的東西都給笑掉了。
他暗想,「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見這個彥鶴,希望陸文州這次能持久一點,這小孩真是太好玩兒了。」
陸文州對許唸的三心二意有些惱火,用皮鞋尖輕輕踢了下他跪在地上的大腿,許念抬頭看他,媚態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雙乾淨明亮的黑眼仁,裡面全是剛才笑出來的淚。
兩人對視,陸文州嘴裡安慰著彥鶴,拇指揉在許唸的嘴唇上,一顆心軟得幾乎要融化。
眼前人是自己按照喜好一手調教出來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這十幾年間許唸的眼裡只有他。
無論過去多久,只要回頭,就能看到一個乖順恭敬的人影。
這讓陸文州覺得安心,覺得踏實。
彥鶴還在電話裡哭哭啼啼,陸文州卻已經沒了心思,他全神貫注地享受著許唸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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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陸文州是個好老闆、好金主,卻不是個好情人。
並且永遠都不會是。
他可以愛任何人,無非就是給你多點,給他少點。
他是留戀花叢的浪子,永遠不屬於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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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文州放開他的下一秒,許念真的跪在地上乾嘔起來。
他耐心為許念拍背,關切的模樣像是世界上最溫柔的情人。
許念知道,此刻即便自己吐髒了車廂,也沒人會責怪,可就在惡意湧上的那一刻,他忍住了。
沒必要再讓對方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床上床下,這個男人看的已經夠多。
陸文州見許念沒有吐的意思,便伸手將他拉起來,抱進懷裡,一下一下地給對方順氣。
許念毫無筋骨地倒在陸文州的胸口,大腦裡一片空白,許久才得以平復,啞著嗓子問:「彥鶴就是方振送到你床上的那個?」
陸文州覺得兩人正情濃蜜意,提一個外人多少有點破壞氣氛,就閉口不答。
他不答,許念倒是來了勁頭,朝著陸文州的胸肌就是一掐,頗那麼點兒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說不說!不說我自己問方振了啊?」
陸文州裝模作樣地告饒,「老天作證!我哪兒有那麼多床讓人爬?送一個我接一個的,還用不用工作了?」
這倒是實話,陸老闆的確很忙,忙得他第二天醒來都會忘了昨夜留宿在哪張床上。
第7章 劇情需要
車子開進市國土局大院,許念先下車,陸文州跟在後面,剛進門就見盧秀秀耷拉著腦袋站在拍賣室門口。
她身邊站著「恆科」的老總方振,四十歲的人了,湊在小姑娘身邊,當真是把「中年油膩」那套發揮得淋漓盡致。
許念對方振的印象並不好,他們相識於兩年前的一次建築業大會,那時會兒他剛畢業,知道他跟陸文州關係的人少之又少。
方振好色這事兒是圈子裡公開的,陸文州在許念開會前就提醒他,此人極為下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