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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玉凝視著他,眼神非常複雜,有被輕視的憤怒,有疑惑和好奇,最後,居然還有一些吃驚:“你有病?”
夢同學道:“呃?”
郭玉道:“我是美女嗎?”
夢同學考慮了約有十秒,然後很誠實的回答:“雖然,你的臉被遮掩,但是,透過你的身材和臉配搭,應該是個大美女。”
郭玉道:“你難道就不許我是看身材迷死一大片看臉嚇死一大片的那種?”
夢同學的臉上,忽然展現著一片神聖的氣度,好像,剎那間,耶穌的聖光在他的身上附身,他的表情莊嚴而肅穆,完完全全一副神棍的樣子:“孩子,你知道一個女人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的帥哥可以做到輕鬆自如的放聲大笑?”
“臭不要臉!”郭玉輕輕罵道,但是眼睛還是忠誠的告訴她,這個年輕人,的確是一個帥哥,雖然,現在,他的臉被自己重創,將留下一道不可彌補的殘缺與破敗,但是,這原該慘絕人寰的敗筆,在他的臉上,居然,呈現著一份觸目驚心的滄桑,正是這一份滄桑,更使得讓人感受到了這個人在他的人生旅途之中歷盡磨礪及殘酷的淬鍊之後,煥發著琢玉成器的光芒。
郭玉暗下輕輕一嘆,一種年華不再的悽傷湧上心頭。
歲月,是女人的天敵。
男人,經過歲月的打磨,在成長之中邁向成功的腳步,即使是白髮蒼蒼,依然會留下一段輝煌。
女人,卻在歲月之中,迅速的耗損,紅顏落魄然後悄悄被埋葬。
自古紅顏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紅顏若夢,夢醒時分,落得卻總是,永珍悲歌。
郭玉心窩悠然一陣痠痛,鼻子猛地一陣子抽搐,霍然,她沒有任何的徵兆,一個華麗的轉身,一個漂亮的飛躍,坐上馬鞍,雙腿猛力一夾,狠狠的一抽馬鞭,“駕!”的一聲嬌叱,好像駿馬得罪了她老人家似的,其實卻是蠻無辜的受罪,被狠狠的催趕,只得放開急蹄,風馳電制般飛奔上路。
剩下,孤零零的夢同學在風中口呆目瞪的陷入了色彩繽紛的凌亂。
呃?什麼情況?
我只是想說,一個愛笑的女人,她一定是一個自信心爆棚的女人,一個信心爆棚的女人通常是美女而已。因為,女人的自信,往往,來自於她對自己美貌的認可。姑娘,你,就算是,我對你的期待值超過了你對自己認命的低顏值,也不必滿溢心酸與絕望,來個不辭而別吧,這麼個樣子,好像,很不禮貌的好嗎?
但是,姑娘轉身的剎那,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絲痛徹心扉的遺憾,卻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頭,估計,縱使走完這一輩子,也難以忘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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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
西沉的明月顯然被某座山峰遮擋,大地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俞鈺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畢竟,曾經是在安樂坊摘取過金像獎的鑽石級頭牌精英。
安樂坊是什麼對方?
安樂坊,是一個由一群擁有特殊技術的美女,組合在一起,然後對客戶進行一些比較特殊服務的高階會所。
幾乎,所有的服務行業,他們的休息時段一般都比較“突發化”——所謂的“突發化”,指的是,當某個客戶指定了某個技師的服務,在該技師沒有任務的時候,便必須無條件的接受。故此,技師們的休息時段,往往是得不到穩定保證的。
所以,安樂坊的技師,尤其是氣質好技術好服務態度好,經常被客戶欽定的技師,更是排期密集,隨叫隨到,幾乎可以說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都保持著公雞一樣清醒。
俞鈺更是一個業務技術精良服務態度一級棒的高階技師。雖然,打自夢家的三少爺在她的土地上開荒耕作之後,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