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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另外兩個草草化了妝的女嘉賓——尹蕾一看就是晝夜顛倒的作息,眼下黑眼圈、眼袋根本遮不住,再加上前幾天被網暴,精神明顯萎靡,整個人看起來比不化妝老了至少五歲。
田初雪的面部瑕疵雖然沒有尹蕾多,但臉上唇上幾乎沒有血色,再加之臭著一張臉,全身散發著哀怨憤恨的低迷氣息,顏值下跌非常嚴重。
工作人員們見到她全都繞著走。
田初雪現在的身份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可偏偏節目組和她都得擰鼻子忍著對方——田初雪是前陣子花了大價錢作妖,現在資金緊張,拿不出違約金,而節目組是臨時找不到人替她,也想讓她發最後一點餘熱艹熱度,雙方互相噁心對方,卻只能忍著。
冷眼看著李念安被工作人員圍著,田初雪不知道是經事長記性了,還是沒心情,居然沒趁機懟幾句,而是冷笑著率先走向小廣場。
靖祁古鎮的人們起得早,雖然太陽剛在山間冒出個頭,天空還灰濛濛的,很多人卻已經吃過早飯,開始忙活起來。
小廣場上,三位男嘉賓都到了,蔣深一看就不習慣早起,戴著頂鴨舌帽打哈欠,旁邊聞歸和王澤都是有晨跑習慣的人,此時倒沒什麼疲態。
田初雪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聞歸。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氣質絕佳,站在暗淡的光線中宛如一張畫報剪影。
耀眼還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可田初雪卻再也不敢抱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她已經從王總有意無意中的話語中探聽了出來,以雷霆手段更換投資方、曝光她的影片、毫不留情打壓她的人就是聞歸。
褪去男神濾鏡,不再只關注他過分俊美的外表,這個男人可怕得不近人情,她以前一直以為這叫高冷,現在才明白,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漠狠厲。
清晨的涼風中,田初雪打了個寒顫。
等六位嘉賓全部到齊,主持人和工作人員拿出六個竹筐背簍,並排放在身前:「今天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爬山,找野菜。」
「不分組,每個人單獨行動,下午三點在山頂集合,找到野菜最多的人可以享受豪華晚宴,而失敗者,要在玻璃棧道上跳舞。」
靖祁古鎮這邊山不算太高,但很多,幾乎將整個古鎮包圍了起來,其中最高的藥女山上修了一條三十多米長的玻璃棧道,玻璃棧道沿著峭壁修建,看起來幾乎是懸空的。
妥妥恐高症患者的「福音」。
李念安和尹蕾當場白了臉色。
蔣深完全不怕高,真情實感的疑惑:「就這?」
恐高症患者聽了想打人。
王澤適時提問:「有什麼規則嗎?就自己採自己的野菜?」
主持人聽到有人提問,順勢說出了遊戲規則。
嘉賓們採到的野菜必須是能吃的菜,而且不能有毒,否則不能計入最終野菜數量。
這是常規規則,沒什麼問題,結果主持人又說,這次爬山採野菜,每整點可以搶別人的菜筐,搶到就算自己的!
女嘉賓們覺得不公平:「如果男嘉賓們硬搶,我們肯定守不住啊。」
主持人趕緊示意稍安勿躁:「這個『搶』不是真的動手去搶,而是把寫有自己名字的銘牌貼到對方菜筐上,不能武力,只能智取,而且每個人只有兩張銘牌,要謹慎使用。」
「在山上的亭子和石頭等地方,我們會藏一些『隱藏牌』,包括但不限於定身牌、交換牌和失效牌。」
蔣深聽到這興奮起來:「山上那麼大,總得有張『藏寶圖』吧。」
主持人舉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故作神秘:「藏寶圖沒有,關鍵人物卻有,不要錯過需要幫助的老奶奶和小朋友哦。」
「最後一點,本次雖然不分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