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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五毒教的五毒聖子,總舵設在雲南,而她酷愛濃烈香氣的普洱,卻也只在雲南才能找到。這普洱,不知是他費了多大心思,為她在雲南帶過來的?
如果真愛一個人,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著為他(她)做任何事,不計代價。
她喝了一口,暖在嘴裡,猶如蜜香馥郁,美到心裡。
她不禁莞爾,問道:“方才那可是你故人做得那《長相思》?”
辰弒點頭微笑,道:“此詩如何?”
藍香楹側頭想想答道:“相思不能相見,高山流水中如夢如魅,孤燈不免中望月長嗟,可是一個男子想著一個女子,傾訴著那相思之苦?”說這話的時候,不覺臉紅了。
難道他非要她講出來?
………【第57節:遙想昔日相思女(二)】………
辰弒聞言輕笑,暗思:這李兄的情懷,又可是尋常男女之情可比。但遂藉機握了藍香楹的柔荑在掌中,一陣摩挲,調笑道:“公主可知,那男子便是我,而那令人日思夜想的人兒,便是今後要與我長相廝守的妻子——公主你?”
藍香楹瞬即抽出被辰弒緊握的手,慌張地又酌了一口那普洱,味香色濃,雙頰更加羞紅,嗔道:“不知駙馬在說什麼?”
是不是愛意濃了,連喝慣了的普洱也變得格外香甜?
“是的確不知,還是公主不想知道?”
辰弒又是一笑,也不再去拉人家的手,不待藍香楹答話,便不再說話,似乎沉吟片刻,指尖又輕輕撥弄琴絃,右手玉指如青蔥,輕輕放在身前這神農琴上,稍稍一抬腕,便又彈奏起來,還是那曲子——《長相思》。
長相思,相思,相思,可知你已亂我心意。
藍香楹倒也不擾他,規規矩矩地跪在他身側,端著那杯綠茶,放在嘴邊輕輕呼氣,品茶之餘又有愛人奏曲相伴,心下甚是受用。
側耳細聽那指尖的琴音,心神忽地就被抓住了一般。
看他彈得從容不迫,那修長的玉指,操控著那琴音,收放自如。
她不僅聽得出神,竟連看得也出神。
是不是這愛與不愛,也在他彈指之間?
紅燭瑩瑩冉冉,隨著琴音搖曳,辰弒的容顏,在那燭光下越明亮,清晰,宛如一道印記,不可磨滅的刻在了藍香楹的心裡。
但見他烏玉冠,白袂帶飄至胸前,俊倪的神情,寬厚的胸膛,隨著琴音輕輕起伏,藍香楹暗自出神,她聽過人彈琴,可沒聽過有人可以把琴音操縱得如此嫻熟。
那琴音,婉轉動聽,還是方才那曲子,但卻沒了他磁性的唱腔,琴音更顯清澈,初時有如溪水汩汩嬋娟,由山澗輕溢而出,溫婉而下,散音慢起,似徐似靜。
她心中一凜,整個人,跟著琴音思緒飛揚……突兒琴音一轉,彷佛又進入了另一番境界,琴音漸寬漸長,但卻又不強不弱,不緩不急,宛如涓涓溪水長流入湖,臨風生起陣陣漣漪……
她不由得閉上了雙眼,心神曠怡,愜意無比,似乎方才經歷的愁苦統統煙消雲散……
她正陶醉其中,忽而卻聞琴音聲變,泛音急落,陡轉直下變做散音,散而不聚,有如水遇高山所阻,變成片片水花,有如瀑布飛流直下,迅疾而猛烈……磅礴的氣勢令人為之一怔……
不知何時,這琴音早已撫畢,等藍香楹回過神來,她整個人已經不知何時躺在了辰弒的懷裡。
看著眼前這男子,容顏清癯,丰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藍香楹整個身子,宛如一條美人蛇,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七寸,饒是再有千年的道行,此刻也柔情到刻骨,蜜意到銘心。
她漸漸眼神迷離,輕道了一聲:“駙馬……”柔情頓現。
若不是親眼見過他殺人不見血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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