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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這個時候跟他談條件,真是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
“就是,就是……今後,我便一直叫你老公,而你……你,你要叫我……叫我……”佳人含笑羞赧,始終說不出來。
他笑了笑,又吻向那蜜乳深處,有些心不在焉,道:“玉兒……唔……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玉兒?這個稱呼倒也不錯。不過我想讓你現在叫我……叫我老婆——”趙小玉總算說了出來。
可隨即天空又響起一道悶雷,令狐行忽然醒覺,難怪覺得這“老公”的稱呼熟悉,當他聽到趙小玉讓他叫她老婆的時候,他總算想了起來,師孃也曾這般叫過師父的。
冥冥之中,記得師父也曾叫過師孃“老婆”,後來師孃走後,他問起師父,為什麼師父叫師孃“老婆”?是不是老了的婆婆?怎麼師孃喜歡做白蒼蒼的老婆婆嗎?
師父卻神情黯然,只說,這是個無法完成的約定。那眼裡分明刻畫與銘記著對師孃的愛意與思念。
難道……難道,這小玉,讓他叫她老婆,也是也是和師父師孃一般……?
“不可以,不可以——”
令狐行一把推開趙小玉纏繞的雙臂,雙手撐了起來,刻意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頃刻間雨淅淅瀝瀝地下起來,淋透了兩人的與衣服。
令狐行逐漸清醒,但他與身下佳人的喘息聲,卻依然沉重可辨。
雨水打在方才被令狐行扯開的衣襟上,透著冰涼的寒意,傳至胸前。
趙小玉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她見令狐行忽然神情呆滯,不由得狐疑的抬頭望去,那人竟如木頭一般,靜默得可怕。
她盯著令狐行呆呆的臉,這算是拒絕嗎?還是在嫌棄她?她不由得想起那次中毒後的失陷。
她有些瑟瑟抖:“怎麼了?連這第三個條件你也不肯答應我嗎?”
風呼呼的颳著,雨卻越下越大,還時而夾雜著沉悶的滾雷,從夜空中隆隆而過。
她看著他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麼,卻混雜在風中清幽而過。
一隻蟈蟈伏在一支修長的草葉上,一邊捋捋長長的觸鬚,一邊用油亮亮的腳沾著雨水不停的送到嘴邊,週而復始,好像是在洗澡。
這些,趙小玉都看得清清楚楚,可為何令狐行就在近前,她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亦或是他想說什麼?
真相,往往便是傷透人心的。
趙小玉把雙手擋在臉上,做了一把小傘擋住那拼命往下滴落的雨水,大聲嚷著,兀自心中一陣慌:“你說過你會答應我的,你說過你什麼都會答應我的,如何這一聲稱呼你都不肯?”她還沒要他真的娶她呢!
“我不能!我不能!”
令狐行看見身下那個俏麗的容顏,一想起方才的纏綿,不免耳紅心跳,好在那記悶雷阻隔了心中的那幕桃紅柳綠沒有上演。
看著那張無邪的臉龐,他幾乎有些不忍說出下面的話,“玉兒——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可這件,卻不能,不能……對不起,方才得罪了——”
“那你為什麼剛才又要吻我?”趙小玉冷若冰霜,滿眼冰冷,看著他。
可令狐行卻雙目呆滯,沒有回答,心中卻在兀自糾纏,“你要我如何答你?難道說方才的冒犯是情不自禁?情非得已?”
他直直的起身,扔下她一個人在這滿山的草坡上,逃也似的奔走,向山下一路跑去。
記得第一次接住她的時候,兩人就滾在這草坡上,那時她趴在他的身上,明麗皎潔的眸子痴痴傻傻的望著他,被他一個掀身傷了頭。
而現下,也是對著這同一雙眸子,他不得不又一次拋下她,而這一次卻是要傷她的心。
兩次的原因都一樣,只因……
生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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