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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把這兒拾掇拾掇。彩霞,去把那個賤人給我‘請’過來!”呂蝶輕輕搖著手上的團扇,若不是臉上那刺眼的笑,只怕是讓全天下男人都動了心思。
………
“真的要喝嗎?我從未飲過酒。”秦四故作為難,心中好笑:如此簡單顯眼的計謀,她是在看輕自己嗎?
原來在彩霞說明來意後,秦四便起了疑心。這呂蝶的潑,全京城人都有目共睹。如今說要和和睦睦,請自己去聚一聚,其中有詐她又怎會看不出來。秦四一到,呂蝶馬上笑臉相迎,彷彿兩人關係很好似的。可秦四留意到,她廳中的瓷器等都被撤掉了,怕是知道昨夜蕭戰留宿到她那裡氣到砸壞了吧!
秦四彎起的嘴角盛滿了嘲弄之意,而呂蝶勾著的唇藏著算計。兩個女人,兩張同樣笑裡藏刀的臉,就看誰的計策更高一籌了!但這次,秦四卻是低估了呂蝶的智商。旁人看到的,只是呂蝶高高在上、恃寵而驕的樣子,卻從未看到她在府裡鬥姨娘鬥庶女的辛酸。
呂蝶為兩人分別斟了酒,臉上的笑意更甚。“前些日子倒是我苛待妹妹了,來,讓我們幹了,冰釋前嫌。從此一條心,好好侍奉王爺。”妹妹?秦四挑了挑眉。呂蝶從一開始就把她自己尊做長的,這覬覦之意未免也太明顯了!而且她這話說得好生大義凜然啊,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真心為了蕭戰著想!
“真的要喝嗎?我從未飲過酒。”秦四故作為難,微微蹙了眉,好似自己真的不勝酒力。呂蝶故意臉一板,嗔道:“那當然!不喝,莫不是你還在怨恨姐姐不成!”“······好吧。我們一起喝了,以後盡心盡力侍奉王爺。”秦四稍稍把酒杯往上抬了些,以示敬意。
秦四看著呂蝶也喝,趁她用袖子擋著臉的時候,往旁邊倒了去。彩霞正好看不到,便以為秦四真的依言喝了,心中有著濃濃的嘲諷和幸災樂禍。
呂蝶心知她不會中計,便道:“天色也不早了,我送妹妹離去吧。”這算是下逐客令了?秦四心裡有些詫異,慢慢閃過一絲不安,總覺得事情有什麼不對。但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呂蝶便起身要送她出去。秦四礙著禮數,也不得不起身,隨著呂蝶出去。
兩人各懷心思,直出到呂蝶的錦繡院門口。秦四稍稍失神,呂蝶瞧在眼裡,掠過一絲算計:其實那酒確實有被下藥,但她的那個香爐燻了迷藥,不消幾息,怕是倒也。
秦四的確聞到那香有異常,但瞧著呂蝶安然的樣子,覺得她不會拿自己作賭注。但她萬萬沒想到,呂蝶是要豁出去要除掉她。
剛出了門口,秦四稍不留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呂蝶眼底閃過一絲絲苦澀,想她在府中,哪次不是拿自己作賭注才成功矇蔽過爹爹的眼睛的。但那抹苦澀也只是稍縱即逝。“彩霞,叫幾個可靠的,把她買到怡紅樓,錢就賞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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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宛君
(前情提要:驚!秦四自負中計,呂蝶執意將她賣到怡紅樓。秦四該如何應對?又將會發生什麼事?往下看吧。)
剛出了門口,秦四稍不留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呂蝶眼底閃過一絲絲苦澀,想她在府中,哪次不是拿自己作賭注才成功矇蔽過爹爹的眼睛的。但那抹苦澀也只是稍縱即逝。“彩霞,叫幾個可靠的,把她買到怡紅樓,錢就賞給你們了。”呂蝶眼中寫滿了一種叫做“破罐子破摔”的東西。無論發生什麼,她都要取得最終的勝利!
彩霞稍微有些遲疑:“這······要是王爺問起來呢?”呂蝶臉色一沉:“就說這個賤婦約莫是跑出去了!”呂蝶其實心裡也沒底,只得賭一把了!她何嘗不知蕭戰貪戀的是這一張酷似玉喧竹的臉,她只能賭,賭蕭戰還對這張臉有感覺勝過那個賤人。
彩霞也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