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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南宮逸搖頭苦笑:“看來我不該有此一問,我明知仙姑知道,可是仙姑不露破綻,高明得使我無疵可擊,那第三問,也只好作罷了。”
他作罷,虛幻和不干休,笑了笑,道:“我願意聽聽南宮大俠第三問。”
南宮逸苦笑了一聲,道:“仙姑明知那殺害無雙的兇手是誰,為何也不肯吐露?”
虛幻道姑目射欽佩之色,笑道:“南宮大俠是越發地錯怪虛幻了!虛幻是尊夫人閨中密友,無論從哪方面說,都該盡心盡力,協助南宮大俠為尊夫人報仇雪很,查緝兇手猶恐未及,哪有明知兇手是誰卻秘而不宣之理?”
這話是理,但誠如南宮逸所說,他明知虛幻道姑所言不實;然而,虛幻道姑不露破綻,高明得使他無跡可擊,莫可奈何。
事關委仇,在這種情形下,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神秘道姑,南宮選他本可以不必有任何顧慮地嚴詞逼問,追究到底。
無如,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旦面對這位功力高深莫測、智慧高絕、行事神秘的虛幻道姑,他便狠不起心、提不起勇氣;那英氣、那豪風、那俠膽、那傲骨,一股腦兒地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再說,虛幻道姑,人家也曾為他冒死去面對宇文伯空,也毫不猶豫地為他指出“歸元真經”是假非真。
是故,他在試了好幾次之後,終於還是婉言剖陳:“仙姑之言,我深有同感,仙姑是拙荊閨中密友,自不會對殺害拙荊兇手有所掩護,秘而不宣;不過,我有句話不得不說,究竟仙姑是否知道真相,你知我知,不必再多爭辯。南宮逸雖不知仙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南宮逸深信仙姑之所以這麼做,必具深意,必有不得已之苦衷;這,對南宮逸夫婦,是善不惡,有益無害,所以,南宮逸不再追究,請仙姑靜坐,我們談點別的。”
這,勝於雄辯,勝於通問,虛幻道姑身形一陣顫抖,美目中異采閃漾,激動稽首:“多謝南宮大俠體念苦衷,虛幻他日必有一報。
南宮逸淡然地還禮不語,司徒奇卻鳳目放光,突然震聲地說道:“這麼說來,仙姑是真的知道……”
虛幻道姑毅然點頭:“無量壽佛,南宮大俠大度相容,虛幻不敢再打勝語。”
司徒奇變色而起,南宮逸及時沉喝:“二哥,對人退一步!”
司徒奇默然不語,憤然坐下。
南宮逸轉向虛幻,含笑致歉:“二拜兄性情剛直,失禮處,南宮逸謹代……”
“虛幻不敢。”虛幻道姑連忙地欠身,說道:“這是至性,也是常情,換了是虛幻,也是一樣。”
話雖這麼說,可是大廳中的氣氛已顯得有些不調和;而且,虛幻道姑說完,一時也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適時,商和卻突然輕咳一聲說道:“三弟,你適才跟宮寒冰在峰頂都談了些什麼?”
商和是有心人,他有意改變話題。
南宮選與虛幻道姑同時投過感激一瞥,南宮逸遂連忙把剛才在峰頂跟宮寒冰唇搏舌鬥、鉤心鬥角的經過說了一遍。
商和、虛幻道姑靜聽之餘,臉色連變;南宮選話聲一落,商和便即鬚髮俱張地搖頭,道:“好厲害的匹夫!他竟當著你面承認了,仗著沒第三者在場,抓不到他的證據,咱們便拿他莫可奈何……”
虛幻道姑也嘆道:“此人之心智,可說罕見,論稟賦、論武功,他都稱得上百年難遇,舉世難求,只可惜心術不正……”
司徒奇雙目暴射威稜,突然拍了桌子。“三弟,他憑什麼阻止你跟古蘭來往?
弒師、殺弟又卑鄙無恥地企圖拈汙古蘭!
他還憑什麼?“
南宮逸軒了軒眉,沒說話,他能說些什麼?
虛幻道姑望了他一眼,卻說了話:“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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