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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凱薩琳想選擇如此詭異的姿勢，只是不到一米四的她能想到的可以控制住成年男子行動的方式就這一個。至於動刀子什麼，完全是因為凱薩琳不吃虧的性格。

感受到疼痛的小丑也顧不得凱薩琳了，呼著痛按向傷口，然後笑出聲，好像剛才激動的不是他一樣。

「凱茜，」他忍著笑意又忍著痛，「真有你的。」

凱薩琳坐在他身上，看到他好像是因為傷口冷靜下來了，才又擺上認真的表情，把手伸到自己耳後取下竊聽器：「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蝙蝠先生也不是傻瓜，那留著這個也沒用了。」說著她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捏碎了竊聽器。

小丑更樂了。他沒點明竊聽器的存在，有了這個最起碼凱薩琳還是可以憑藉這個和蝙蝠俠聯絡，更甚至她要是萬一得知了什麼資訊後可以告訴告訴他。凱薩琳這麼做無疑斷了自己的後路，表明了立場。

「下次發瘋提前說一聲，先生。」傷口火辣辣的痛，凱薩琳低頭掃了眼，綁帶已經全部染紅了，看起來挺嚴重的。

小丑很不爽蝙蝠俠，或者說不爽民眾把他當做英雄似的看待。誰都明白蝙蝠先生幹的事也是在犯法，誰都明白他就不是個該存在的人物，偏偏所有人都接受他，甚至連警察也默許了他的存在——整個城市靠的就是這麼個尷尬的人維持著治安這種事情太諷刺了。小丑就不樂的看著蝙蝠俠是個英雄，他無非也是為了好玩為了撕破蝙蝠先生的嘴臉才把他當做對手。的確，比起那些膽小怕事的警察，蝙蝠俠好玩多了。

意識到小丑在想什麼的凱薩琳覺得有點可笑，高譚市就這樣被一個瘋子搞得烏煙瘴氣，這麼個大都市，竟然沒有任何人能奈何的了他？【話說諾蘭版的高譚就是個大都市，但是蒂姆·伯頓版的高譚感覺就有點陰暗，大概是因為拍攝得早以及蒂姆·伯頓的哥特風的緣故？】

小丑只顧著笑，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陷入了僵持，直到他笑夠了，才伸手把刀子從傷口拔下來，血立刻噴湧而出，他就跟沒感覺似的：「下去，寶貝兒。」

就當坐回板凳，還是真皮的【真人皮】，也算是佔了便宜了？凱薩琳乖乖兒的站好，從地板上爬起來小丑開啟抽屜，翻出了小小的醫藥包塞進她手裡：「回你的房間，把傷口包紮好。」

傷口其實挺深的，但是凱薩琳不是沒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相比之下自己傷的小丑那一刀要嚴重的多。看他想打發自己出去，是準備自己處理了？

「再這麼下去你會流血過多休克的，先生。」凱薩琳眨了眨眼，決定直接提醒他。換來的是小丑逗小孩兒似的笑容：「拜你所賜，凱茜。」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去醫院？」他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又開始哈哈哈的笑，完全不顧因為笑的渾身顫抖會牽動傷口：「我認為那群人是巴不得我死，隨便來點兒砒霜什麼的？」

好吧，這個是實話。可是萬一自己處理了落下殘疾怎麼辦？凱薩琳瞬間後悔戳進這麼深，應該意思意思劃個口子就行了。

「你要是一直在這站著，我大概就真的會死了。」他看著凱薩琳在糾結，又補充道，「哦我倒忘了對你來說我本來就應該死，那麼，」小丑拖長了發音。

「你是想我現在死呢，還是等你玩兒夠了在死呢，親愛的？」

「需要我怎麼做？」凱薩琳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出去，桌子上有個手機，隨便撥個號碼告訴他他的頭兒快死了找個醫生過來。」

「你確定他不會趁機拿著槍進門掃射嗎？」凱薩琳才不信小丑的手下會多麼衷心。

「桌子抽屜裡你的原子筆我收的好好的。」他的意思很明顯了，不是還有你在麼。凱薩琳明白了他的想法跑出客廳拿起手機，調出電話簿隨便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