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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嗤笑，「為什麼？」

「這樣殺你的機會比較大。」她從來都如此認真的表情和語氣一點都不搭。

放一個殺死自己的人在身邊，小丑的確能幹出這種事。也許每時每刻都生活在危險中才是他想要的日子，凱薩琳明白這點。所以直白的說出動機——殺死他什麼的，等她的好奇心過了後再說吧。

果然小丑聽到凱薩琳的說辭後笑的更加開懷了，隨後揉亂了她的頭髮：「親愛的，你真是體貼。」說著他走向前彎腰從她的口袋裡抓出一把小玩意，找出蝙蝠俠放在她身上紐扣大小的定位器，捏著扔在地上，又補上一腳。

凱薩琳覺著神了。莫不成高譚市盛產人精？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人都是怎麼思考的：「啊……小丑先生怎麼會知道這個？」

小丑蹲下，視線與凱薩琳齊平，在她眉前虛空一點：「吶，兵不厭詐。」說著他撩開凱薩琳的頭髮，手繞道她身後。

「說真的凱茜我挺喜歡你的頭髮，手感挺好，長度適中。」凱薩琳只覺得後腦勺一痛，小丑拿著竊聽器放在她的手心上。

「……什麼時候？」凱薩琳鬱悶了。

「冰激凌店，那也是唯一接觸你的機會。順便一提，這個和蝙蝠俠的定位器同一人出手——我一向喜歡貨比三家。」小丑露出「你還有點嫩」的奚落表情，突然湊近凱薩琳裝著竊聽器的右耳邊：「我很想看看他做的，而且他果然沒讓我失望。」

凱薩琳則是有點被驚到。小丑毫不掩飾的把臉上的得意露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右側，沖她對起了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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